上茅房(微H)
那天当着靳渊的面,黎莞芝咬着牙与他一同服下了迷情蛊。
靳渊对她的识时务颇为满意,果断松口,放她离开。
黎莞芝气乎乎地去推房门,身后又响起男人的声音,令她不得不转过身,不耐烦地看向他。
靳渊狭长的双眸微敛,寒芒隐匿其中,他盯着少女的眼眸,冷声道:“七日之约,莫要忘了。”
黎莞芝还以为他要说什么鬼话,原来就这。她没好气地哼了声,权当回应,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去。
回到雅阁,并不知晓发生何事的沉溯独立刻迎了上来,见少女面色不佳,他不禁蹙眉,关切问道:“怎么了?可是心法出了什么问题?”
黎莞芝不愿将他牵扯其中,况且,如今她与靳渊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若被人知晓靳渊藏身于此,搞不好凌云宗的人便会追杀过来。
那她的性命岂不是也岌岌可危。
她坚定认为,此事,知晓的人越少越好。
她低垂着眼睫,掩饰着眼中暗色,轻轻摇了摇头,随后从乾坤袋中翻找出符箓心法,说道:“没什么,心法已经在我这了。”
没错,心法她已然拿到手,心中的大石也算是落下了一半。
这心法是她主动向靳渊索要,原以为对方不会轻易给她,没想到靳渊很是爽快。
她要,他便给了。
或许靳渊也明白,她如今已经插翅难飞,索性就随她去了。
沉溯独对心法并不在意,随意瞥了一眼,俊脸满是疑惑。他看向少女,问道:“黎黎,你脸色怎么看起来不太好,可是对方提出的交易条件为难你了?”
剑修的直觉,真是敏锐的可怕。
黎莞芝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后槽牙恨恨地咬紧,说道:“没有,对方是个好,人。我可能是有点累了,所以脸色差罢了。”
她怎能不累?方才在靳渊那儿受了伤,回来的路上,为了不让沉溯独发现破绽,她狂嗑了一瓶疗伤丹药,才勉强修复了大半伤势。
否则,以她那苍白如厉鬼般的脸色回来,沉溯独必定会气到发疯,提剑去找靳渊算账。
沉溯独剑眉紧蹙,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但见她脸上确实疲惫不堪,容不得他再多想。他长臂一伸,拦腰将少女抱起,温声说道:“累了便在我身上休息会儿,到家了我再唤你,可好?”
这次,黎莞芝没有拒绝。她身体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伸手搂住沉溯独的脖颈,乖顺地将脸颊倚在他宽厚的肩头,阖眼小憩。
沉溯独边走边垂下眼眸,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少女的眼圈微微泛红,衬着她瓷白精致的小脸,莫名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娇柔之态。
让他又忆起那日在马车上,少女被他弄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当时她的眼圈也是这般嫣红。
念及此,沉溯独的喉结微微滚动,身体被少女触碰到的地方,都仿佛有细密的电流划过,泛起丝丝的痒意。
这数月以来,黎莞芝一心扑在炼丹上,累了便在丹房歇息。
自马车那次之后,他已有月余未曾与少女亲近,这对于一个刚刚开荤的男人而言,实在是有些难以忍受。
可每当他去找她时,见她那般勤奋刻苦,便就咬牙忍耐了下来。更何况,他总觉得他们往后的日子还很长,相处的时间多的是。
于是,这些日子,黎莞芝上次遗落在他房中的那件小衣便遭了殃。
如今,那件小衣已被他折腾得破烂不堪,可他却舍不得丢弃,只在每次使用时都暗自告诫自己要温柔一些。
只可惜,每次发泄过后,她的小衣都会比之前变得更加惨不忍睹。沉溯独又不好意思找人缝补,只能自己在上面做些拙劣蹩脚的针线活。
七日光阴,如白驹过隙,转瞬便到了约定之日。黎莞芝这些日子提着的心,此刻终于是彻底死了。
她深深叹了口气,心中宽慰自己,权当是去约炮,眼一闭就过去了。更何况,靳渊那老魔头少说也活了上千年,说不定早已精力衰竭,也许不过两分钟就结束了也说不定。
这么一想,她心里舒坦了不少,刚推开房门,便被门口的高大身影吓了一跳。
门外之人是沉溯独,他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门就开了。他看着一脸惊讶的黎莞芝,俊脸泛起一抹红,眼神闪烁,低声问道:“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去和野男人打约好的炮。
这个莫名的念头突然不合时宜的在黎莞芝脑海中闪过,让她一阵心虚。她避开沉溯独探究的目光,小声撒谎:“去茅房。”
“我陪你。”沉溯独不假思索。
陪你个头啊!你当你是素雪姐姐啊!女孩子上厕所你也要陪!你讲不讲文明。
“不行!”少女果断拒绝。
“为何?”沉溯独疑惑看她,见她脸颊泛红,以为她是害羞,嘴角微勾,轻笑道:“我只是陪你去茅房,黎黎这般害羞作甚?我又不进去,就在外面等你。”
“那也不行!”
她又不是真的去茅房,哪有和野男人幽会还要带上旧情人在旁的道理?话本子都不敢这么写。
黎莞芝侧头望向窗外,夜色已深,她的心中愈发焦急,口气急切:“我自己去就好,你早些休息吧。”
说完,她绕过沉溯独,想要快步离开,可还没走出几步,就被身后突然缠上来的手臂紧紧搂住,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接连被黎莞芝拒绝,沉溯独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他紧紧环住她的腰,神色委屈,声音闷闷的:“宝宝,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啊?”黎莞芝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心急如焚,只能随口敷衍:“怎么会呢,我没有嫌弃你。”
沉溯独轻轻转过她的身体,让她与他面对面,英俊的脸庞逐渐贴近她的。男人明明生得剑眉星目,此刻却在委屈地撇嘴:“黎黎已经许久未曾与我亲近了,还说没有嫌弃我。”
黎莞芝一怔,脑袋有些发懵:“所以?”
沉溯独没说话,滚烫的热吻却落在了她的脸上。黎莞芝的眼眸逐渐放大,还没反应过来,双唇就被他含住,湿热的粗舌强势地抵开了她的唇齿,长驱直入,与她的舌尖纠缠在一起。
“唔…唔唔…”口腔突然被全部塞满,黎莞芝想扭头挣扎被他掌心撑住,她伸手推他,也被他的大手紧紧钳住。
沉溯独亲得又急又满,舌头不断缠吸着她的,彼此分泌的涎液从她的唇缝溢出,流淌下去,浸湿她的下颌。
亲了好一会儿,他的手忍不住向下移去,缓缓探入她的衣襟,掌心覆上她柔软的胸乳。男人的手劲很大,揉弄起来时,浑圆的软肉都被他的指尖捏到变形,包不住的乳肉从他的指骨之中露出。
“嗯……唔…放……唔…”黎莞芝眉间蹙紧,被迫微张的小嘴吐出娇弱的低吟,声音似林间的夜莺啼鸣,绵软又惊惶。樱红的奶尖也在手指的玩弄下,高高挺立起来,又红又嫩。
沉溯独松开少女被咬得嫣红的唇瓣,手掌带着几分急切,在她还微微失神的间隙,便被他粗鲁地扯下了衣襟,大片莹白软腻毫无保留地袒露在他眼前,似皑皑白雪,一点红梅陷在其中,傲然挺立。
沉溯独看得呼吸一滞,喉咙发痒,凸起的喉结在滚动,热烫的鼻息喷洒在少女脸上。随后,他急不可耐地埋下头,将那粒在雪中绽放的娇艳殷红含入口中。
激烈的嘬吸声在黎莞芝的胸口响起,她的乳尖被他湿热的舌头抵住,绕着圈地舔弄,毫无章法的吸吮与缠弄,带着一股奇异电流,从她的胸口迅速蔓延到全身。
黎莞芝的呼吸急促起来,双腿不受控地慢慢夹紧,腿心处生出一阵难耐的痒意,酥麻又羞人。
“想要了吗?宝宝?”沉溯独敏锐地觉察到了她的变化,他缓缓吐出被舌头舔得水光蹭亮的樱红乳尖,抬头问她。
黎莞芝羞着脸推他,摇头:“才没有,放开我。”
沉溯独口中喘着粗气,无视她的话,双手紧紧搂着她,垂眸望向她白嫩的胸脯,上面裹满了他的涎液,他抬手使了点力捏了捏她硬起的奶尖,气道:“小奶头都硬了,还说没有!”
在少女的惊呼声中,他强硬地分开她细长的腿,修长手指深入进去,延着她的腿缝摸到她的腿心,手掌放在潮热的地方轻轻按了按,便沾了满手的湿腻。
沉溯独顿时就红了眼,心口欲望高涨,下体性器高高昂扬胀大。
他垂下头去,又黏黏糊糊地将她的脸颊、脖颈、耳垂通通舔过一遍之后,低哑着嗓音哄道:“就在这里尿尿吧宝宝,我用嘴给宝宝做茅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