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这么好看的能是因老狗?
  这这这……
  这不可能!
  根本不可能!
  更叫人难以置信的还在后面,阳长这一声吼出去了之后,席上的其他人也有了反应,这一群圆滚滚的官员们个个表情精彩,抱着脑袋,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个人比一个人叫得大声。
  “靠,这他娘的是许沉今?”
  “这他娘真的是许沉今啊!!!!”
  阳长被冲击傻了,说话也不利索了,他颤颤巍巍地伸出一根手指头远远地指向因子虚,手指头还在一搭一搭地抖着,结结巴巴:“他们……他们……是不……是,说,他他……他是许沉今?”
  因子虚就是许沉今?!
  阳长已经在风中凌乱了,因子虚怎么可能是许沉今?
  第63章 认出
  阳长依旧难以置信,手肘小心翼翼地捅了捅权持季的肩膀:“他是许沉今……那,那……”
  那你那具尸体是什么?
  不对啊,因子虚,啊呸呸呸,许沉今这上半张脸怎么看怎么眼熟。
  阳长又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眶,不确定道:“你觉不觉得,他长得像那个……小倌?”
  因子虚是许沉今,那小倌又是什么?
  阳长的世界天崩地裂:“那我又是什么?”
  “权持季,你说句话啊。”
  阳长还在摇晃着权持季的胳膊,下一秒,他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扭头看向了身边的权持季,权持季正呆呆傻傻,好像是灵魂出窍。
  不同人震惊的表现是不一样的,有些人会愣在原地说不出一句话,有些人就是像阳长一样惊讶得胡言乱语。
  但是权持季的表情又不单单是惊讶,还掺杂着失而复得的欣喜若狂,难以言表的深情和眷恋。
  他的嘴唇轻轻的抖了一下,喉咙里千百次滚着“书生”这两个字,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因子虚为什么和书生长得一模一样?
  因子虚是许沉今,那书生呢?那假小倌呢?
  这四个怎么可能是同一个?
  权持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因子虚,看他袖子一翻,手心还在微微抖着,不知道他是激动还是有些害怕,腮帮子抖得厉害。
  因子虚手心还在抖。
  他其实是——药效到了,情/欲上头。
  他一会头,直直地和权持季对视上了,舔了舔唇,觉得权持季这时候呆呆傻傻纯真可爱的样子秀色可餐。
  但是还是算了,手刀了沈问,接下来的事情当然是准备跑路了。
  东临,雄海,亦或是北安。
  哪里都好。
  因子虚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下一秒,他浮夸地倒在了权持季身上,柔软的身子盘着权持季的腰腹,微微一笑,抬了袖子,蛊惑人一样:“如果没记错,我真正的夫君该是你吧。”
  原来的“三个男人一台戏”,现在就变得很魔幻了。
  呆在桌子前面正在一脸震惊,下巴还没有收回来的半裁叶。
  被因子虚勾着脖子的权持季。
  已经噶得很彻底,死不瞑目的沈问。
  旁边突然出声声讨因子虚的尔朱勒。
  双眼迷离,迷迷瞪瞪的因子虚。
  ……
  好大的一场戏,五个男人一台戏,不敢相信能有多刺激。
  权持季仔仔细细看着因子虚那张脸,还是没有出声,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为什么是同一个。
  为什么他要杀的,他喜欢的,他用来纪念的……会是同一个人。
  更叫人寒心的是,他没认出因子虚。
  因子虚现在也没有认出他就是凸碧。
  否则,因子虚就不会遮住自己的半张脸,露出自己的眼睛,巧笑着靠近权持季:“不是说我和你的爱人有一双一模一样的眼睛吗?不是很喜欢这双眼睛吗?”
  “当然当然,在下可不会就这么简单那一双眼睛就来勾引你。”因子虚突然挨得更近,勾住了权持季的脖子说话的时候,若有若无的气息吹进权持季的耳郭里面,权持季甚至可以感受到,因子虚呼出的气息是惊人的灼热。
  泥泞的月色上面是青葱的小树。
  要了命了。
  因子虚在他的耳边轻声道:“现在有一个选择放在你的眼前,要么,我是许沉今,你把我带走。要么我是因子虚,是沈问的男妻,沈府抄家,男丁都得死,在下去死一死。”
  “看起来这确实没什么好纠结的……”因子虚笑嘻嘻地打了一个响指:“你一定很希望我死。”
  权持季低头逃避一样,低声道:“不……”
  他不想因子虚死,不会让书生死的。
  可是因子虚的脑袋已经让春热侵蚀得差不多了,没有听见他说的话。
  因子虚继续喘/息着道:“但是,好不划算的啊,在下就死得这么随便,那先生你要折磨谁呀?况且,在这里,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上,还否认我是许沉今,于理不合不是?先生把在下带走吧,在下很乖的。”
  因子虚眨了眨眼睛:“你要我死我就死,乖不乖?”
  他把着权持季的手放到自己的下巴的位置,一双含情桃花目轻轻一勾,弯成了一个月牙的形状,蛊人道:“你也可以让在下发挥余热,纪念你的那个……叫什么呢?哦,叫做没有缘分的爱人。”
  权持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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