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节
“大舅,二舅,你们放心吧,我们在家里会好好的。”宫灵珑也有些不舍。
“再给我们两三年的时间,等积攒了足够的资金,我们就回国跟你们团聚。”
前几天晚上,他们全家开了个家族会议,宫凯州父子三人这些年将重心放在宫静怡的公司,现在他们打算抽身了,宫静怡也支持他们另立门户,当场承诺资助一千万给他们扩展经营。
他们开会决定从医药入手,宫晚棠提供了三个自配药方,宫成骏打算先在港城创办公司建厂,先把生意铺向东南亚,等将来国内改革政策确定好后,他们再回国内建厂扩张。
长辈们把事情都安排好了,宫灵珑也鼎力支持,将从薛海辉处搜刮来的钱,全部用来支持建厂。
钱生钱,快速积攒财富,她也能快速调动资金行善积德。
宫灵珑现在不参与公司的事,等将来舅舅他们回国后,如果需要她帮着打理生意,她再来参与也不迟,现在倒是记挂另一事。
“大舅,我有个心愿。”宫灵珑笑盈盈望着她。
“说吧。”
宫成骏很宠她,只要她开口,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月亮,他都会想法子帮她揽下来。
“我希望我们下回相聚时,您能带个舅妈回来。”
这是宫灵珑的心愿,也是宫家其他人期盼的,更是宫凯州的心病。
现在仇报了,一家人团聚了,积压在他心头的愧疚也该散了,现在他也年纪不小了,该娶媳妇成家了。
对于她这个心愿,宫成骏叹了口气,没给明确答复,“这事顺其自然吧。”
“大舅,二舅家庭幸福,妈妈现在也有了幸福的归宿,我也家庭幸福美满,现在我们和外公最担心的就是您了。”
“有句话说,男人四十一枝花,您现在正是男人一生中最好的年纪,拥有最成熟的魅力,只要您愿意,我相信您一定能觅得合适伴侣的。”
宫成骏听着她这话想笑,撅了下她脸,满眼宠溺:“都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这些的。”
“不用学啊,我是早慧成熟。”
宫灵珑前世在网络上没少看这些,以前虽没谈过恋爱,但这些道理,她可以口若悬河说个三五个小时不带重复的。
“大哥,我都放下了过去,开始了新生活,你也该开启一段新旅程了。”宫晚棠附和着说。
“好,我知道了。”
宫成骏口头应着了,也岔开话题:“郑家薛家的狗腿子基本处理干净了,外边不会有人知晓是宫家在背后推动,不过你们外出时还是要多注意安全,平时也警醒小心些。等开春天气暖和后,你们先搬去军区家属院住,部队里总要安全些的。”
“好,到时候再安排。”宫晚棠应着。
宫静怡这次离开后,下次就不知道何时再回了,她的一双儿女都在m国定居,现在兄长和两个侄儿往内地发展,她也要逐步安顿手中的生意,做好将来去和儿女团聚的准备了。
这次她回京,以宫家的名义捐赠了两百万港元用来发展教育和科技,用行动支持d老工作,也是在宫家的事上向他表示感谢。
她也有向上面承诺,一旦国家需要,她定会竭尽全力联络华侨华人回国助力。
她向国家提供了大额捐赠,也给侄孙女准备了丰厚的嫁妆,回京后给她买了一套她喜欢的四合院,在羊城买了三套洋房,还给她送了一套港城靠海别墅,房产现在都已经写上了宫灵珑的名字。
至于其他的衣服鞋子及珠宝首饰,更是从港城带了三个大箱子来,现在都放在了储物空间里收着。
第331章 改名周扒皮得了
宫家人正月十二早上乘坐飞机离开京都的,除了宫灵珑母子四人外,其他人都有送他们到机场,目送着他们登上飞机才回来。
徐佳瑜是当天上午过来的,水美蓉骑着单车载她来的,母女俩相处明显比之前融洽些了。
其他人还没回来,宫灵珑过来给她们开的门,“水姑姑,佳瑜,快进来。”
“灵珑,你快回卧室,外边有风,你不能吹风。”
水美蓉连忙推她进屋,一边搬东西,一边问她:“灵珑,你妈他们是不是都去机场送宫叔他们了?”
“是的,他们都去了,应该还要半个小时左右才能回来。”
徐佳瑜行李原本很少,不过昨天水美蓉带她去买了很多东西,过年前买了两套新衣服,昨天又多买了两套,还给她置办了新被褥和日常用品,杂七杂八的也装了好几个袋子。
“佳瑜,楼上都是空房间,楼下有一间,你是住楼上还是楼下?”宫灵珑问她。
“灵珑,我住楼下就好。”
徐佳瑜不去楼上住,觉得在楼下住着更方便帮她照顾孩子。
宫灵珑带她们母女俩到楼下空房间,屋里挺整洁干净的,之前是宫凯州住在这里,这下腾出来给她住了。
“灵珑,你回屋躺着,我们自己来收拾。”水美蓉不让她费心。
“行。佳瑜,缺了什么就跟我说,家里一切齐全,不需要再去外边买的。”宫灵珑说完就回房给三个宝读书了。
她们母女俩很快收拾好了,徐佳瑜也快速进入工作状态,过来问着:“灵珑,我现在需要做什么?”
“现在不需要做什么,你先休息下。晚点宝宝们需要喝奶时,你再帮我冲泡奶粉,喂他们喝奶。”
徐佳瑜点了点头,见现在不需要做事,说着:“灵珑,我还有些书在同学家,我现在回去拿下,最多半个小时就来。”
“佳瑜,你去忙你的,不用太急,路上湿滑,你骑单车慢一点。”
“好。”徐佳瑜腼腆笑了下,跟水美蓉说着:“妈,我先去拿书了。”
“慢点骑,把帽子围巾戴好,莫要受凉感冒了。”
水美蓉送她到门外,目送她离开后才关门进屋,过来找宫灵珑说话时,神色兴奋:“灵珑,佳瑜对我态度好很多了,没那么排斥我了。”
“好事啊。”
宫灵珑搬了条凳子给她坐,倒了一杯热开水,问着:“水姑姑,佳瑜的事,你们调查了没有?”
“她性格偏敏感,我们怕贸贸然去调查会引她不高兴,并没有去私下打听。”
“前天你帮忙开导后,我们后面跟她聊了聊,昨天我又接她去买东西,陪她看电影吃饭,试探性的问了她一些。”
“她不愿意提徐家的事,连她爸都不想提起,应该是徐元志做了什么令她很心寒失望,连提都不想提起他。”
“她上次去灾区当志愿者,是跟着同学一起去的,徐家刚开始都不知道,直到分配了工作,啤酒厂的电话打到徐家,他们才知道这事。”
“因为她有高中学历,啤酒厂给她安排了检验员的工作,这份工作工资高又轻松,她自己是很想去的。”
“可这工作后面被徐元志大哥家抢走了,两个老家伙出面抢的,给了他们的孙子,拿了三百块钱打发佳瑜。”
“这三百块钱并不是直接给到佳瑜手里的,给了徐元志,结果还被他现在的女人分走一半,佳瑜只拿到一百五十块。”
“这一百五十块钱到手还没焐热,她姑姑家又惦记上了,开始跟她算房租什么的,佳瑜最后给了她一百块,拿着仅有的五十块钱搬家走了。”
宫灵珑听着脸黑如墨,“我看他们家干脆改姓算了,别姓徐,改姓周,一大家子改名周扒皮得了。”
“是我当年瞎了眼嫁到这么一户人家,害了自己,也害了女儿。”
水美蓉想着就恨啊,当年跟徐元志刚认识时,他温和有礼,努力上进,认定他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毫不犹豫的就下嫁了。
结果呢,就因为她生了女儿,没给徐家生个传香火的儿子,一家子就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处理家庭矛盾时,他也是一味的劝她忍让迁就长辈。
到后面她也彻底失望心寒了,对他也再没有感情,所以爽快跟他离了婚。
当时她提出要把女儿带走,可徐家顾及面子,死活不同意,还在她父母面前再三保证不会亏待佳瑜,所以后面才共同抚养她。
“水姑姑,工作的事,就这么便宜他们?”宫灵珑问她。
“不会便宜他们。”
“这件事情,我已经跟佳瑜商量过了,她之前是不知道能去民政部门申报,现在知道了,也不想便宜了徐涛。”
“这事需要她本人出面,我打算今天带她去办这事,得跟你请一两个小时假。”
见她们要处理这事,宫灵珑二话不说起身,从柜子里取了个电话簿,说着:“水姑姑,汉城民政局严书记早调到了京都,现在在民政部任职,我给他打个电话说下这事,请他帮忙处理下,你们下午直接去找他。”
“灵珑,太感谢了。”水美蓉感激不尽。
“我正要给严书记捎点东西,水姑姑你帮我带过去。”宫灵珑说完就去客厅打电话了。
徐佳瑜回来时,她工作的事情已经办好了,得知只需要带着身份户籍资料过去确认下就行,有些高兴:“灵珑,谢谢你。”
“佳瑜,我已经问过了,若情况属实,你可以继续回啤酒厂上班,你想回去吗?”宫灵珑问她。
“不,我不去了。”
徐佳瑜摇头,她已经答应在这里帮忙,不会言而无信,又说着自己的计划,“我前天跟外公外婆谈了谈,他们说今年应该会恢复高考,外公现在正在着手这方面的事,他建议我参加高考,我也想考大学。”
“参加高考的话,现在该准备起来了。平时空闲的时候,你就去看书复习,我们一起备考。”宫灵珑支持她。
“好。”徐佳瑜笑容深了些。
第332章 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宫晚棠他们没过多久就回来了,得知徐佳瑜的事后,她立即催促她们母女俩上午去办这事,还将宫灵珑准备好的礼物,请她们捎带过去了。
陆靖川到家喝了杯热茶,接着就忙碌了起来,轮流给三儿子把尿喂奶,弄完又左右手各抱一个哄睡。
另一个自然在宫灵珑手里,她一边给他抚摸后背做排气操,一边跟男人说着其他事情。
兄弟三个很快睡了,陆靖川立即去倒热水伺候媳妇洗头洗澡。
洗澡的水是宫晚棠熬的药汤,她是学医的,并不要求女儿整个月子期间不洗头洗澡,每隔三天就烧一锅药汤让她淋浴冲洗。
有妈妈精心照顾着,又有空间井水滋养身体,宫灵珑身体恢复得很快,精神状态很好,一点都不像刚生产不久的产妇。
水美蓉母女俩赶在中饭前回来了,进屋时手里还提着一份打包回来的烤鸭,见到他们就说着:“晚棠,灵珑,事情办得很顺利,徐涛被开除通报了,工作岗位被啤酒厂收回了。严主任说这份工作不能转让,佳瑜的名额被人抢走,有自身的原因,这件事情啤酒厂也存在管理方面的疏忽,最后赔偿了三百块钱,我们刚已经去办手续拿到钱了。”
“也只能这样了。”
宫晚棠接了话,安慰劝说着:“佳瑜,国营厂的工作固然是铁饭碗,没了有些可惜,不过你有高中学历,将来肯定还有更好的机会。”
现在这个结果,徐佳瑜已经非常满意了,心头的郁气也散了些,腼腆浅笑:“宫姨,谢谢你们。”
“不用这么客气。”
中午饭早就准备好了,放在锅里热着,现在她们回来了,宫晚棠也招呼着:“美蓉姐,佳瑜,吃饭了,我们饭桌上边吃边说。”
今天炒的是蛋炒饭,还配了两三个菜,一大钵排骨土豆汤。
宫灵珑吃清淡的汤和蔬菜,还有一碗早上煲的八宝粥,随口跟徐佳瑜聊着:“佳瑜,你到我这边来帮忙,除了你妈这边的亲人和同学外,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没有其他人知道,我同学也没问我这边的详细情况。”
徐佳瑜不知道她为何这样问,有点谨慎:“灵珑,是不能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