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

  霞山镇的太阳总是伴随着忙碌升起。
  这里的村落多聚集在山下,山腰处的地方开设的是为了扶贫当地政府带头开的农家乐。
  臧西行住在山下的村里,和村里大部分的果农一样,随着日出去山上果园工作,伴着日落回去家休息,有时太晚,会住在离果园很近的简易小木屋,或者借住在农家乐,他大多住在果园。
  放置在床头旁的手机传出铃声,臧西行立即伸手按断了电话。
  他睁开眼时,冬落雪在他怀里蜷缩着身体睡的正香,手机铃声都没吵醒她,臧西行小心翼翼的起身,走去屋外回电话。
  打过去瞬间被接通。
  “行哥,今天还去果园吗?捎带你。”
  “不去。”
  “懂,陪小嫂子是吧,理解理解。”
  “嗯。”
  “行,行哥有空带小嫂子来玩农家乐玩,那我就先过去了,有事微信联系你。”
  “好。”
  臧西行在外人面前说话很少,除了在冬落雪面前,但目前来说,他和冬落雪的对话也少,一个不敢说,一个懒得说。
  回到屋内,冬落雪正迷茫的坐在床上揉眼睛,看到他回来,悬着的心落回了实处,她害怕再次自己一个人。
  “谁给你打电话?”
  “果园的合伙人,有空带你认识,现在还早,再睡一会儿。”
  果园的合伙人是陈寸光,半山腰的农家乐也是他家的。
  她点点头,躺下的瞬间就睡熟,刚刚只是被他起身的动作吵醒,并没有睡够。
  臧西行看着她陷入沉睡的模样,被子卷在腰腹,身上带着欢爱后的痕迹,腿上都带着吻痕,胸前更是惨不忍睹,昨晚他又吸又咬,乳尖红肿,嫩乳旁侧是明显的牙印。
  昨天晚上好像是做太狠了,臧西行心想。
  夜里折腾的比较晚就睡了,屋内凌乱不堪,也没帮她清理身体,臧西行趁着她熟睡赶紧收拾着,不仅是床铺,还有她。
  冬落雪浑身痕迹,体内还有他射进去的精液,花穴红肿,有点破皮了,热水沾湿毛巾,他小心翼翼的给她擦拭着,拿出新买的消肿药膏丝毫不含糊地给她涂抹。
  但同样,臧西行惴惴不安,等冬落雪醒来一定会他的生气,说不定还会因此不理他。
  但一切都要等冬落雪醒来再讲。
  臧西行收拾完,想着给她做早餐,但只是想了想,并没有动,给陈寸光发了消息让他带份早餐过来,然后坐在床边的小沙发上静静等待着冬落雪醒来。
  她刚来到这边,人生地不熟,又是因为那件事才被送过来,相当于被“流放”,心里难免多想,能依靠的也只有他,醒来见不到人总会担惊受怕,臧西行不忍见到她慌乱害怕的样子。
  九点一刻,蝉躲在树叶后一直在鸣叫,太阳散发的热气甚至可以穿过窗户,外面炎热的天气与室内形成对比,冬落雪终于醒来。
  她睁开眼,比清醒先传来的是身上的酸疼感,下半身胀痛但又有清凉感,不用想肯定是破皮了,臧西行也给她上过药了。
  回过神来,她先坐了起来,坐起来的动作放的很慢,甬道内有东西流出来了。
  臧西行看到她醒了,先是往她腰后放了一个枕头,半搂着她依靠在他怀里,最后递水过去扶着她亲自喂给她喝。
  “先喝点水。”一会儿再骂我,臧西行在心里默默补充着。
  冬落雪喝水时身子一僵,感受着精液从她体内流出的感觉,一想到他内射,就气得不行,结扎了也不行,就是讨厌他射进去,讨厌臧西行不给她清理干净。
  她心里憋着一团火气骂他:“你混蛋!你不要脸!”
  一开口,嗓子嘶哑,昨天晚上叫的太大声了。
  冬落雪果然不出他所料,生气了,臧西行被骂也不还口。
  “对不起,霜霜,都怪我,你打我骂我都行。”臧西行识时务地适当服软,又恳求她:“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原谅我吧,霜霜。”
  “没有下一次了!你以后别再想碰我。”
  臧西行只能按头答应,嘴上说着好好好,心里想着的是等下一次再说吧。
  冬落雪被伺候着喝水,又极其自然地吩咐他去拿衣服,臧西行拿的又是他的短袖。
  “我要我自己的衣服,不要你的。”
  “你没带多少衣服,先穿我的,等下午带你去镇上买点。”看她脸色不虞,退一步说:“去洗澡穿我的好不好,一会儿再穿你带来的衣服也行。”
  冬落雪不答应,坚持要自己带来的衣服。
  臧西行欲言又止,但没说什么,只好给她拿了她自己的衣服,拿床单裹着她抱着送进浴室。
  等冬落雪去了浴室照镜子才发现身上的印迹,心里埋怨着臧西行床上的粗暴,每次都弄得她浑身青紫,走路都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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