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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斨刀疤男前後狎弄尤卉H(尤卉群p)

  「左斨,你别说了??」
  被程昌玄灌入的白浆从红肿的小穴缓缓泌出,全入了男人的眼。
  左斨扶着热烫的圆硕抵在穴口边缘,戳进一点又再退出,引导着肉穴里的白浊汩汩流出,滴在他的茎身上。
  尤卉抿唇神色纠结,左戕俊美的容顏露出轻漫的笑意。
  他解开尤卉的腰带,在她细嫩的肌肤上任意游走,藉着滑腻的白浆套弄着自己笔直的坚挺,尤卉能感觉到硬实头端不时的抽动,渴望被灌入塞满的慾望不断膨胀。
  「左斨??」
  左斨没有理会尤卉的呼喊,他甚至招手把待在一旁的皇帝贴身婢女青草叫到身边。
  青草小脸通红,跪在左斨身侧,伸手碰上左斨的阳物,左斨按着青草的后脑,把女孩的唇含入口中吮咬,握着青草的小手,加重套弄的力度。
  身边的刀疤男人站起身,提着柳茸絮的双腿架在腰间,把她的人倒立在身前,粗长的阳物兇猛快速地向前重顶。
  柳茸絮双手抓着男人的脚踝,不停发出浪荡的媚声,眉头紧蹙似乎正承受着痛苦,但她那上扬的唇角却又像是沉溺欢愉中享受非常。
  想要??
  尤卉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让腿间的软肉去吞含左斨的头端,夹着硬烫的圆硕送入飢渴难耐的穴肉中。
  「娘娘这是做什么,本相有说愿意侍候您吗?」
  龟头几乎被尤卉吞没,左戕看着两人相连的下身,慢慢地抬腰。
  感觉到进入穴口的充盈正在离自己而去,尤卉燥热的下腹令人狂躁的骚痒越加疯狂,她急得几乎落泪。
  尤卉伸手去碰左戕的阳物,不让他抽去。
  「不、不要拔,左戕??我侍候你,我可以自己动??」
  左戕发出愉悦的哼笑,挺腰将阳具顶入穴道深处。
  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尤卉忍不住发出喟叹。
  明明才因为程昌玄长时间的操弄感到痛苦,她怎么又轻易放纵自己向左戕求欢呢。
  自责的想法在熟悉的快感中渐渐淡去,尤卉学着柳茸絮的动作,跨骑在男人的腰腹上方,前后摆动腰腹,让肉棒在穴肉中来回蹭动。
  掌握到诀窍后,尤卉摇动的幅度不断加大,仰起头嫣红的双唇不断发出带着喘息的媚声。
  左戕突然环抱住尤卉纤细的腰肢,限制了她的动作。
  从下方接管了主控权,左戕接连不断的向上顶进,尤卉的上身不断前倾,突然一隻巨大的手撑住了她的肩。
  扑面而来的热气,炙热的唇覆上尤卉娇嫩的唇瓣。
  「唔!」
  左戕只瞥了一眼,并不在意正操干的女人被人按头猛亲,在紧缩慌乱的小穴里强硬的加速抽送。
  青草偷眼看着眼前淫乱的交欢,腿间已是一片湿腻。
  她贴在左戕的腰侧,伸出小巧灵活的红舌快速舔弄着左戕的乳头。
  小手抚摸着男人结实的胸膛,沿着臂膀肌肉,手指在男人常年握笔、带着薄茧的指头勾勾蹭蹭。
  左戕大手鑽入青草嫩绿色的裙摆下,手指熟练的探入女孩柔软的腿间,隔着带着溼意的褻裤捣弄起来。
  尤卉身后被左戕单手按着腰肏干,又被粗獷的刀疤男用锅盖般的大掌扣住后脑,被迫仰起纤长的脖颈,承受激烈又湿腻的缠吻。
  壮硕的体型似乎连舌头都比常人巨大,被撑满口腔无法发出声音,身下又持续被疯狂操干,尤卉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泡进热水中,舒服到要立刻融化一般。
  「呜呜!呜!??」
  刀疤男侧着身,抓揉着柳茸絮巨大丰满的乳肉,一手将指头伸进尤卉的口中,粗糲的手指夹着小舌拉扯玩弄,向吸盘一样的嘴由走到胸口处,大口吞含着尤卉的同样圆润饱满的软乳。
  柳茸絮眼上被绑上白色丝带遮眼,坐在刀疤男怀中,娇小的她不停被男人顶弄得飞起又下落。
  这糙汉浑身是劲,比上回那骆叁郎干人还更加粗暴,巨大的阳具把她的骚穴塞得好满,到处都给蹭得实实在在。
  带着眼罩的柳茸絮都爽得翻了白眼,意识已不清,双手却死死攀在刀疤男腰上不放。
  被喊到后殿的妃嬪不知道总共几人。
  柳茸絮在此起彼落的哭声中,辨别不出人数,也不是真的在乎。
  大概在场的女人都和她一样,先是被餵了助兴的春药,再用红布条矇住双眼后,被人扶着走进门的。
  当她被人扯着手倒进男人热烫的怀抱中,柳茸絮的脸上漾起了瞭然的笑容。
  依她对男人的熟悉,光用摸的就知道抱着她肆意搂抱的男人并不是程昌玄。
  如此健壮阳刚的身材,不知道是哪位武将。
  她今天才知道,原来这位温雅出眾的皇上,暗地里带着一群近臣玩得挺开。
  被春药激起浑身燥热,光是被男人摸着双乳,腿间就冒出一堆水。
  能与男人随意交欢这等好事,柳茸絮自是开心极了。
  多希望今夜能再长些好,她想把这里所有男人的肉棒都吃进穴儿里。
  「嘿,美人,你是谁,为何只有你不用矇眼?」
  入口的雪肤香香软软,刀疤男亲的捨不得停嘴,砸嘴向尤卉问道。
  尤卉被掐着脸,仰头与陌生的男人四目交相。
  刀疤男不只身上旧伤遍佈,就连下頷处也有被刀划过十字的疤痕,男人面目方正,额头丰润饱满,浓密剑眉,除了皮肤黝黑竟然意外的相貌堂堂。
  只是男人眼神之中隐隐带着见惯血光的肆意兇性。
  看着并非善类。
  她缩瑟着想后退,却被粗鲁的扯回手臂。
  力气大得尤卉歪倒在刀疤男的胸膛,一身的热汗和浓郁的雄性气味扑鼻,蒸得尤卉脸上又升温发烫。
  「不回答爷就想往爷怀里蹭?」
  「左戕?」第一次与男人接触,被程运扑倒在身下的恐惧感再次笼罩尤卉,她不安又抗拒地想寻求熟悉的人保护。
  「怎么,不好意思自报名姓?」左戕哂笑,「还是想要我放开,让他来肏你?」
  「不、不要??左戕??」尤卉吓得要哭,张臂伸向左戕。
  看着绝色美人含泪,刀疤男更加兴奋,拉着柳茸絮翻过身,下身猛操猛干,一手捏着尤卉的脸,把流落的眼泪吮吻舔尽,眼光灼灼地看着她被左戕干得飘飘欲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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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斨,你别说了……”
  被程昌玄灌入的白浆从红肿的小穴缓缓泌出,全入了男人的眼。
  左斨扶着热烫的圆硕抵在穴口边缘,戳进一点又再退出,引导着肉穴里的白浊汩汩流出,滴在他的茎身上。
  尤卉抿唇神色纠结,左戕俊美的容颜露出轻漫的笑意。
  他解开尤卉的腰带,在她细嫩的肌肤上任意游走,借着滑腻的白浆套弄着自己笔直的坚挺,尤卉能感觉到硬实头端不时的抽动,渴望被灌入塞满的欲望不断膨胀。
  “左斨……”
  左斨没有理会尤卉的呼喊,他甚至招手把待在一旁的皇帝贴身婢女青草叫到身边。
  青草小脸通红,跪在左斨身侧,伸手碰上左斨的阳物,左斨按着青草的后脑,把女孩的唇含入口中吮咬,握着青草的小手,加重套弄的力度。
  身边的刀疤男人站起身,提着柳茸絮的双腿架在腰间,把她的人倒立在身前,粗长的阳物凶猛快速地向前重顶。
  柳茸絮双手抓着男人的脚踝,不停发出浪荡的媚声,眉头紧蹙似乎正承受着痛苦,但她那上扬的唇角却又像是沉溺欢愉中享受非常。
  想要……
  尤卉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让腿间的软肉去吞含左斨的头端,夹着硬烫的圆硕送入饥渴难耐的穴肉中。
  “娘娘这是做什么,本相有说愿意侍候您吗?”
  龟头几乎被尤卉吞没,左戕看着两人相连的下身,慢慢地抬腰。
  感觉到进入穴口的充盈正在离自己而去,尤卉燥热的下腹令人狂躁的骚痒越加疯狂,她急得几乎落泪。
  尤卉伸手去碰左戕的阳物,不让他抽去。
  “不、不要拔,左戕……我侍候你,我可以自己动……”
  左戕发出愉悦的哼笑,挺腰将阳具顶入穴道深处。
  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尤卉忍不住发出喟叹。
  明明才因为程昌玄长时间的操弄感到痛苦,她怎么又轻易放纵自己向左戕求欢呢。
  自责的想法在熟悉的快感中渐渐淡去,尤卉学着柳茸絮的动作,跨骑在男人的腰腹上方,前后摆动腰腹,让肉棒在穴肉中来回蹭动。
  掌握到诀窍后,尤卉摇动的幅度不断加大,仰起头嫣红的双唇不断发出带着喘息的媚声。
  左戕突然环抱住尤卉纤细的腰肢,限制了她的动作。
  从下方接管了主控权,左戕接连不断的向上顶进,尤卉的上身不断前倾,突然一只巨大的手撑住了她的肩。
  扑面而来的热气,炙热的唇覆上尤卉娇嫩的唇瓣。
  “唔!”
  左戕只瞥了一眼,并不在意正操干的女人被人按头猛亲,在紧缩慌乱的小穴里强硬的加速抽送。
  青草偷眼看着眼前淫乱的交欢,腿间已是一片湿腻。
  她贴在左戕的腰侧,伸出小巧灵活的红舌快速舔弄着左戕的乳头。
  小手抚摸着男人结实的胸膛,沿着臂膀肌肉,手指在男人常年握笔、带着薄茧的指头勾勾蹭蹭。
  左戕大手钻入青草嫩绿色的裙摆下,手指熟练的探入女孩柔软的腿间,隔着带着湿意的亵裤捣弄起来。
  尤卉身后被左戕单手按着腰肏干,又被粗犷的刀疤男用锅盖般的大掌扣住后脑,被迫仰起纤长的脖颈,承受激烈又湿腻的缠吻。
  壮硕的体型似乎连舌头都比常人巨大,被撑满口腔无法发出声音,身下又持续被疯狂操干,尤卉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泡进热水中,舒服到要立刻融化一般。
  “呜呜!呜!……”
  刀疤男侧着身,抓揉着柳茸絮巨大丰满的乳肉,一手将指头伸进尤卉的口中,粗粝的手指夹着小舌拉扯玩弄,向吸盘一样的嘴由走到胸口处,大口吞含着尤卉的同样圆润饱满的软乳。
  柳茸絮眼上被绑上白色丝带遮眼,坐在刀疤男怀中,娇小的她不停被男人顶弄得飞起又下落。
  这糙汉浑身是劲,比上回那骆叁郎干人还更加粗暴,巨大的阳具把她的骚穴塞得好满,到处都给蹭得实实在在。
  带着眼罩的柳茸絮都爽得翻了白眼,意识已不清,双手却死死攀在刀疤男腰上不放。
  被喊到后殿的妃嫔不知道总共几人。
  柳茸絮在此起彼落的哭声中,辨别不出人数,也不是真的在乎。
  大概在场的女人都和她一样,先是被喂了助兴的春药,再用红布条矇住双眼后,被人扶着走进门的。
  当她被人扯着手倒进男人热烫的怀抱中,柳茸絮的脸上漾起了了然的笑容。
  依她对男人的熟悉,光用摸的就知道抱着她肆意搂抱的男人并不是程昌玄。
  如此健壮阳刚的身材,不知道是哪位武将。
  她今天才知道,原来这位温雅出众的皇上,暗地里带着一群近臣玩得挺开。
  被春药激起浑身燥热,光是被男人摸着双乳,腿间就冒出一堆水。
  能与男人随意交欢这等好事,柳茸絮自是开心极了。
  多希望今夜能再长些好,她想把这里所有男人的肉棒都吃进穴儿里。
  “嘿,美人,你是谁,为何只有你不用矇眼?”
  入口的雪肤香香软软,刀疤男亲的舍不得停嘴,砸嘴向尤卉问道。
  尤卉被掐着脸,仰头与陌生的男人四目交相。
  刀疤男不只身上旧伤遍布,就连下颔处也有被刀划过十字的疤痕,男人面目方正,额头丰润饱满,浓密剑眉,除了皮肤黝黑竟然意外的相貌堂堂。
  只是男人眼神之中隐隐带着见惯血光的肆意凶性。
  看着并非善类。
  她缩瑟着想后退,却被粗鲁的扯回手臂。
  力气大得尤卉歪倒在刀疤男的胸膛,一身的热汗和浓郁的雄性气味扑鼻,蒸得尤卉脸上又升温发烫。
  “不回答爷就想往爷怀里蹭?”
  “左戕…”第一次与男人接触,被程运扑倒在身下的恐惧感再次笼罩尤卉,她不安又抗拒地想寻求熟悉的人保护。
  “怎么,不好意思自报名姓?”左戕哂笑,“还是想要我放开,让他来肏你?”
  “不、不要……左戕……”尤卉吓得要哭,张臂伸向左戕。
  看着绝色美人含泪,刀疤男更加兴奋,拉着柳茸絮翻过身,下身猛操猛干,一手捏着尤卉的脸,把流落的眼泪吮吻舔尽,眼光灼灼地看着她被左戕干得飘飘欲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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