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调局异闻录之最终篇章 第234节
果然，司马孝良这边开始注意到了这个情况。按着高亮对时任司马孝良的了解，他们已经开始准备杀人灭口了。高胖子先一步下手，做了药不然向他举报了自己老婆的假象。随后他便‘怒气冲冲’的找了现任的司马孝良谈判。
现在高亮有了吴仁荻这个大杀器，加上他曾经司马孝良和现任民调局句长的身份，就是时任司马孝良也不敢轻视。只是一再的表明是高亮误会了，苏青不是他派去监视民调局的人。为了避免高亮和他们彻底翻脸，司马孝良派人去杀苏青灭口。
在司马孝良下手的同时，药不然突然情绪失控，在杀手面前提前动手了结了自己的老婆。这一切做的天衣无缝，谁也没有看出来破绽。剩下的就是药副主任自己了……
正巧，民调局遇到了一起瘟阵失控的事件，高亮交给了药不然处理。药副主任赶到的时候，做出来自己也中招身亡的假象，因为瘟阵传染的特殊性。包括他在内，所有人的尸体都被快速的火化掉，没有留下来一点痕迹。
就这样，药不然算是抛弃了自己的一双儿女和自己的前半生，和苏青躲在了sh，进行了一段新的生活……
听到药不然说道这里的时候，车前子终于忍不住了，开口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就为了这个？至不至于，麻不麻烦……你们在怕什么？有我们家老吴啊，他看着谁敢把你们两口子怎么样？大不了直接杀过去啊。不是我向着我爸爸说话，在他眼里，司马孝良算个屁……”
“不是为了他们两口子，是为了民调局……”孙德胜替药不然解释了一句，看了低下了头的药副主任之后，他继续说道：“我能理解高老大的意思，有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他还要借助司马孝良那边的势力。如果把他们连根拔除的话，很多不适合民调局出面的事情，也就没有人去做了。他是司马孝良出身，知道这里面的利害关系……
为了两个人还不至于和司马孝良彻底翻脸，这个是他的平衡之术。这样看着麻烦，却是最好的办法了。要是兄弟你有一天遇到了这样两难的事情，哥哥我再麻烦也能做出来。”
“我？这辈子你是看不见了……”车前子打了个哈哈之后，又对着药不然说道：“老药，前半生不要了，你的儿女也不要了？那可是你的亲骨肉……这么多年你也没有再见过吧？那可是你亲生的……”
“没有办法……”药不然重重的叹了口气，随后他继续说道：“拿到了一件东西的时候，往往需要放弃其他的东西。我爱我的儿女，不过心里更放不下我的妻子。虽然我看不见自己的孩子，可是他们起码可以继续生活下去。如果我放弃了苏青的话，她一定会死的……一生一死，是你的话你怎么选择？”
“我会和司马孝良干，不是他们死绝了，就是我死了。在我这里就没有第三条路……”车前子看了药不然一眼之后，继续说道：“如果真有那么一个女人舍得为了我放弃性命的话，我能为了她和全天下翻脸。大不了就是一死，再严重一点魂飞魄散嘛，什么都不知道了，那还怕啥……”
“不能……”孙德胜嘿嘿一笑，对着车前子说道：“兄弟，还有哥哥我呢。只要有我孙德胜在，全天下没人奈何的了你。一定把你安排妥妥的。”
药不然看着这一对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深吸了口气之后，说道：“如果真有那么一个人的话，你就舍不得去死了。你会想尽一切方法和她一起生活下去，不管会不会伤害到其他的人——我就是这样，离开了民调局之后，慢慢的心里也开始改变了。只要能和苏青生活在一起，哪怕天下人都死光了，我也在所不惜……”
第三百六十八章 下一任
药不然说这话的时候，坐在身后的杨枭看了他一眼，好像这几句话也触动了他的心弦一样。老杨跟着叹了口气……
孙德胜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说下去，他看了一眼药不然之后，继续说道：“那么后来呢？你又怎么变成了杨广元的？这么多年就一直借着他的身份活下来的吗？”
药不然点了点头，说道：“不可能凭空出现一个人的，那样太容易露出破绽了。我到了sh之后，便开始物色可以代替的身份。这个身份不能太突出，以免被司马孝良盯上。就在这个时候，杨广元出现了……
之前我在民调局之前的特别办就追拿过杨广元，那时候的特别办实力不行。眼看着杨广元逃走，也没有办法拿获。不过再见他的时候，这个人的术法已经我的眼里了……
初到sh的时候，我弄到了一个医院护工的身份。司马孝良不会想到我会做这个的。想着先稳住脚之后，再换个其他的工作。弄到钱不难，难的是不能让人怀疑。
就是在医院里，我无意当中见到了假扮成停尸房工人的杨广元。他利用这个身份在收集尸气，我发现了杨广元，他却没有发现我，甚至都没有发现我这个护工是药不然假扮的。这么多年他过的无惊无险，已经没有了警惕性。我一路跟着他回家，杨广元都没有发现……
杨广元在sh已经住了七八年，为了掩饰身份，也找了个外地女人结婚。他老婆是高度截瘫，并不知道他男人的真实身份。平时根本不出门，买菜做饭都是杨广元亲自动手。平时不爱和邻居说话，因为他在太平间工作的缘故，也没有什么朋友。每天都是家和医院两点一线，用这个来掩饰身份简直再合适不过了。我甚至都以为杨广元就是来给我打前站的……
我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慢慢熟悉了杨广元的生活和工作之后下手，在他值夜班的时候突然动手。深夜十二点的时候，停尸间除了什么事也不会有人知道的。然后我接了他的身份，改了他的样子……
在停尸间里，处理尸体容易得不能在容易了。把杨广元分切成一段一段的，分别藏在其他尸体里面。这些病故的人不存在验尸的风险，几乎没有翻车的可能。剩下的就是杨广元的老婆了，这个女人平时根本不出门，邻居只知道有人，却没有几个人见过她。换成了我夫人苏青，只要她不出门，便不会有人注意的……
变成了杨广元之后，我回到了他家的时候，才发现他老婆早就变成了活尸，送她走也没有费什么手段。当天夜里把苏青接过来，从那一天开始，我成了杨广元……”
车前子还是找出了破绽，对着药不然说道：“那也不对啊，杨广元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的身份也见不得光，假扮成他，还不如假扮成一个sh人的好。”
药不然解释道：“见不得光的杨广元，比假扮当地人要容易的多。没有社交圈也少了暴露的风险。还有，杨广元在司马孝良的眼里无所谓，可是药不然和苏青不行。太危险了……”
“你那么怕司马孝良……”孙德胜嘿嘿一笑之后，看了一眼车前子之后，笑嘻嘻的说道：：“哥们儿我好像还没有来得及介绍——吴主任的公子，我兄弟车前子你是知道的。可是他还有一个身份，下一任的司马孝良。这个是不是没人告诉你？”
吴仁荻的儿子会是下一任的司马孝良……药不然惊诧的看了一眼车前子，他是个聪明人，心里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就是看上了吴仁荻的势力。捧人家儿子，让吴主任出力……
看到药不然正在盯着自己，车前子说道：“是不是想着过几年我改名之后，帮着你们两口子？别做那个梦了，先不说到时候我会不会改名换姓，要单是抢夺日记还无所谓了。你为了一本日记，打算牺牲一飞机的人。还有那些活死人，也不是好来的，对吧？就这样还指望我……”
药不然摇了摇头，说道：“是，我罪无可恕，可是我夫人是无辜的。我死我的，你能把她保下来，那我魂飞魄散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第三百六十九章 民调局之前
“那就要看药主任你的态度了……”孙德胜嘿嘿一笑之后，继续说道：“先说说当年日记的事情吧，你知道日记的事情，也是参与了当年事件的人。那就说说吧，当年到底除了什么事情。为什么高老大要把日记劈开写……”
听到孙德胜终于提到了日记，药不然抬头看了孙胖子一眼，深吸了口气之后，说道：“日记里面记录着一个传说当中，可以制衡吴主任的秘密。当时高亮、肖三达和萧和尚他们三个人为了是否请吴主任进入，已经吵得不可开交了……我劝架就不少于十五六次，争论的无非也就是一点，吴仁荻一旦失控怎么办？特别办没有制衡他的手段。
当时已经有了吴仁荻隐居地点的消息，那个时候他还叫做吴勉。只是高亮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制衡住他。就在这个时候，他在司马孝良的历史资料当中，知道了有关制衡吴仁荻的信息……
又经过了一些列的调查和取证之后，高亮确定了这个信息无误，这才有了行动。这件事事关后面民调局能否建立，所有和特别办、司马孝良有关的人都被他以各种借口支开了，我也只是在早期帮他查过一些资料。
就是查资料高亮也没有告诉我是查什么，只是给了一些零碎的资料让我查证。当时除了我之外，高亮还分别找了十几个城市的档案局，以及当地的博物馆来调查资料。这些事情还是后来民调局成立之后，我无意当中得知的……
特别办最后几个月，高亮和肖三达、萧和尚闹的更加不可开交。他们三个人为了不见面，都会分别离开特别办一段时间。当时高亮曾经数次离开特别办，当时都以为是为了避免和肖三达、萧和尚发生冲突，这才躲出去的。
也是后来民调局成立之后，我在处理其他事件的时候，发现高亮在那段时间出现在了东北某个地点。他有计划的见过了几个人，后来我自己去调查过高亮见过的人，发现那些人都在那段时间之内失踪了……
失踪的理由五花八门，有外出工作一去不复返的，有去外地探亲没有回来的。还有两个人只是在家里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人就消失了的。当时曾经引发了不小的轰动，还惊动了新闻媒体。只是当时的消息闭塞，上面有人一直在捂盖子，所以当现在也没有查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说到这里的时候，药不然看了一眼车前子，顿了一下之后，他继续说道：“当时我借着吴主任的势力，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想要去查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那段时间，我认识了苏青，把这件事搁置了。后来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离开了民调局之后，我也就打消了继续调查的念头……
原本以为我们倆过完这辈子，就算拉倒了。没有想到，苏青竟然也知道那个可以制衡吴主任的秘密。传说吴主任当年是秦朝方士首领徐福的弟子，徐福出海的时候，将方士一门交给了自己的弟子广仁，却将方士顶尖的术法传授了吴勉。想让他们俩相互制衡，免得一股独大。
不过吴勉的成长有些出乎徐福的意料，当时方士一门反而摇摇欲坠，徐福担心方士一门没落之后，广仁没有本事制衡吴勉，便派了自己的弟子，将制衡吴勉的手段带到了大陆。吩咐他将这个秘密藏在一个特殊的地方，日后吴勉如果不受控制，用术法奢求天下的时候，便将这个秘密交给可以制衡吴勉的人……”
“你说的是神话故事吧？”听说到了自己父亲的往事，车前子很不以为然的看了药不然一眼，继续说道：“徐福都出来了……你这么不在说大点？说我们家老吴是西王母和夸父生的儿子，我爷爷、奶奶怕老吴受人欺负，才藏了个什么宝贝，万不得已拿出来斩妖除魔的。电视剧里都是这么说的……”
看着车前子开始挑刺，沈辣拉住了他，说道：“老三，你先别打岔，让药主任继续说下去。你不是不惦记日记了吗？为什么又开始琢磨起来了？还和谭圭智有了接触，这又是为什么……”
药不然叹了口气，说道：“是我夫人苏青大限到了，我听说当年徐福让人把一枚长生不老药带上大陆了，和那个秘密藏在了一起……”
第三百七十章 关系
差不多就在沈辣、孙德胜进了民调局的时候，苏青突然病倒，显现出来了油尽灯枯的症状。为了这个女人，药不然已经舍弃了自己亲生儿女和前半生，自然不肯看着她就这样死掉。当下想尽了办法给苏青续命，为了自己的老婆，他已经踩过了红线……
为了让苏青多活几年，他想尽了各种办法。甚至使用邪术借了不相干的人寿数，为了事情做的隐秘，药不然从来不在sh动手，每次都是去了郊县找目标动手。被借了寿数的人只是好像得了一场大病一样，表面看不出来什么毛病，也没有人发现破绽。
药不然并不擅长借命这样的术法，所借的寿命苏青得到的不到十分之一。费心费力缺了大德借来了十年的寿数，女人能用到不过只有三五个月。而且时间久了，药不然早晚得露出破绽，不是引来民调局，就是司马孝良的人……
事情也是巧了，就在药不然左右为难的时候，在sh无意之中见到了来会客的谭圭智。当初他还是六室副主任的时候，便和这个老女人有过接触。只是药副主任今天在杨广元的基础上又变了样子，谭婆没有认出来他……
原本遇到了熟人，药不然不敢过去露面。可是那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他竟然起了好奇心。将自己的一丝魂魄藏在了谭圭智秘书身上，跟着她去见了客人——香江马氏集团的董事会主席马萧林……
马萧林牵线，要给香江的一个富商朋友帮忙，要请谭婆问米，请先人猝死的魂魄上来，定一下分家产的事情。因为那位富商朋友迟到了，马萧林和谭婆聊天的时候，提到了不久之前刚刚身亡的高亮。说起来两个人认识，还是高句长牵的线……
听到高亮死了，民调局换了新句长，药不然惊出来一身冷汗。想不到自己的老上司竟然这么快就死在郝正义手里了，还没等他从吃惊的状态下缓过来，谭圭智说出来另外一个消息，让药副主任更加惊恐了起来。
谭婆说到了高亮请了香江的盲金来替他保存一本日记，虽然不知道日记的内容，不过连铁板神算的盲金都不敢接的东西，一定也是非同小可。如果不是因为背后地府的势力撑腰，谭婆也不敢接手。
马萧林心里好奇，鼓动着谭婆看看日记里面的内容。不过谭圭智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只是应付了马萧林几句，并没有拿出来日记显摆。
不久之后，那位香江富豪姗姗来迟。原本以为谭圭智看在钱的份上，不会计较对方迟到的事情，没有想到谭婆有钱人见的多了，竟然好像训儿子一样训了这个富商十几分钟。因为早就知道了谭婆的底细，富商愣是没有敢还嘴。
最后谭婆骂累了，也没有了问米请鬼的性质。让对方再约时间，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药不然心里惦记着高亮的日记，便跟踪谭圭智去了她的总统套房。趁着她的秘书、助理离开的时候，用了杨广元的身份突然现身，打算胁迫这个女人，让他交出来高亮的日记。
让药不然意想不到的是，谭圭智竟然认得杨广元。两个人竟然还有一段不清不楚的关系，因为几十年不见，谭婆竟然没有认出来眼前的老情人是别人假扮的。还以为杨广元心里还惦记自己，特意过来看她的……
谭婆一脸为难的样子，抓住了突然现身的药不然双手，说道：“广元，想不到你这么多年还是放不下我……我在和你说一遍，孩子真不是你的。那真是我先生的孩子，当初算时间算错了……虽然还是不是你的，可是这么多年我也忘不了你。只要你不嫌弃我人老珠黄，我们俩还可以……”
“要不——还是算了吧……”药不然吓了一跳，不过他城府极深，脸上没有露出丝毫惊讶的表情。反而一脸忧郁的继续说道：“我们都不小了，心里有就好了……也不指望你能再给我生个孩子。这样吧……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麻烦你，能不能把高亮的日记借给我看看？”
谭婆心里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念着旧情，对药不然说道：“你也知道这个日记？不过这个我恕难从命……这个日记是盲金托了我保管的，如果知道我让别人看过日记的话，我也不好交代……”
虽然被谭婆一口回绝，不过药不然还是不肯放弃。他借着杨广元的身份不断地劝说谭圭智，就在药不然咬牙想要牺牲一把色相的时候，谭婆终于退了一步……
第三百七十一章
在药不然的软磨硬泡之下，谭婆终于松了口。允许自己的情郎看一眼日记的第一页，现在高亮已经死了，如果盲金也死了的话，她就把日记送给‘杨广元’……
第一页虽然只写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内容，不过时间和高亮失踪去调查吴勉秘密时候对上了。药不然心里一阵激动。正想抢夺走的时候。谭婆一句话让他改变了主意，说道：“盲金收了日记之后。又算了一卦。根据卦相上来说，这日记亦真亦假。真中有假、假中有真的。得到了日记并不是什么好事……”
这句话点醒了药不然，他可是说是孙德胜出现之前，最了解高亮的人了。高亮那种人绝对不可能把制衡吴勉的秘密写在日记里。这么大的秘密又不能找人口传。既然盲金算了日记真真假假，那高亮绝对会把当年发生的事情，分拆记录在基本日记里。只拿到一本日记反而有麻烦，起码会打草惊蛇……
想明白之后，药不然便放弃了抢夺日记的想法，不过他还是和谭婆说好了。等到盲金死了的那一天，她第一时间就把日记交给‘杨广元’……
只是谭婆常驻香江，担心到时候无法第一时间将日记交到自己情郎手里。当下便和药不然说好，日记她会放在原山屋日料店的某处所在。到时候人来不及回来，就把藏匿日记的位置告知药不然。
没有想到的是，现在盲金还好端端的活着，谭婆却先一步的走了。临死之前还有日记作为交换。和归不归换了来生……
幸好药不然也留了一手，平时就一直派了魂魄去监视原山屋。后来通过消息知道了谭婆已经没有了地府的势力，随时随地都可能死掉。药不然还冒险去了一趟首都，想要在谭婆临死之前将日记交给自己。
那时候日记就是自己下一世投胎的敲门砖，谭婆怎么舍得给他。当时两个人就翻了脸，为了逼着谭圭智将日记给自己。药不然一把火将原山屋烧了。
药不然知道这次一定会引来民调局的人，为了混淆视听，他故意在火灾现场留下来了两具养着尸蛊虫的尸体，用来迷惑民调局的视线，不会有人想到他这个死了几十年的人……
让药不然始料不及的是，民调局和司马孝良的人一起到了。还都是奔着日记来的。药不然只能继续打着杨广元的旗号，装出来一副无意当中卷进来，为了其他法器而来的假象……
最后日记还是归了民调局，如果日记进了民调局。那自己最后的机会也就消失了。最后药不然豁了出去，拼着暴漏了的风险最后一搏。失控了几十个大活人，其中就有机场的调度，趁着飞机延误的时间，安排了活死人进了飞机的机械电路舱。
药不然打算把事情闹大，豁出去一百多人乘客的姓名。逼迫他们将日记交出来。实在不行那就只能机会人亡了，他早就是不生不死的状态。只要在飞机坠落的时候。招来无数的活死人，在身上形成一副肉甲。只要肉甲够厚他便有把握逃出生天。
可惜之后还是败在了沈辣和车前子两个和吴仁荻有关系的白头发手里，想着自己还躲藏在sh的老婆，药不然重重的叹了口气，最后对着孙德胜说道：“到了民调局之后，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会说的……我做的孽也会负责，只是这件事和我夫人无关……我死之后，她也差不多了。希望你们会善待她，让她安安心心的过完之后这几天……”
“这个没问题……”孙德胜看了药不然一眼之后，继续说道：“到了民调局，药主任你就能再见到吴主任了。你还是想想怎么过他那一关。估计你也过不去……”
想到当年亦师亦友的吴主任，药不然变得沉默了起来，苦笑了一声之后，终于开口说道：“我对不起吴主任，进了民调局之后，让我再见他一面吧。那样死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听到了药不然说到这里的时候，孙德胜突然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面前曾经的老前辈，说道：“药主任，你不是还有什么鬼心眼吧？不是我说，哥们我心里怎么有点不舒服。上次这样，还吃了一次大亏……”
第三百七十二章 眼神
药不然苦笑了一声，说道：“我已经这样了，还能有什么鬼心眼？孙句长，我是的话，要小心司马孝良了……我听说的，这一任的司马孝良非同小可……”
“听说的……听谁说的？”孙德胜笑嘻嘻的看着药不然，说道：“药主任最近又和司马孝良的人联络上了？是不是打算联手设个局，把哥们儿我装进去?”
“我已经这样了，还能设什么局……”药不然叹了口气之后，继续说道：“是我夫人苏青提到的，当年她才参与到了司马孝良养成的计划当中……自古的司马孝良都是选自贤人，只有这一任的自从出生便是按着司马孝良培养，一点一点长大的。
和他一起选中得有几百个孩子，只是在成长当中，其他的孩子一点一点被淘汰。淘汰的按着司马孝良的属下继续培养，几百个孩子小时候都叫做司马孝良。直到出现被淘汰的才有了自己的名字，剩下最后一个就是这一任的司马孝良……
按着我夫人的话说，这一任的司马孝良倾注了他们全部的心血。如果说有可能完成他们大同世界理想的司马孝良，那就一定是他了……”
“看不出来啊，药夫人还有这么大的本事，都能从参与到司马孝良的培养了……”孙德胜嘿嘿一笑，刚刚想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无意当中瞅了车窗外面一眼。随后他的表情就变得纠结了起来……
孙胖子降下了从车窗，对着行驶在旁边的一辆国产越野车招了招手，示意对方降下车窗。片刻之后，旁边的越野车车窗降下来，露出来此刻他最不想看的一张脸。冲着孙胖子摆了摆手，说道：“老同学，这么巧啊，刚刚我还和黄海说呢，会不会在路上遇到们。看起来大白天真是不能说人，说到谁就能遇到谁……”
“这王八蛋话说的，是不是自己都信了？”孙德胜冲着对面车里的司马孝良笑了一下，随后继续说道：“不是我说，老同学还真打算粘上我了？要不这样，哥们儿我让药主任去车上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