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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一无所获

  第二百四十章
  一无所获
  华冠雄看到,雪萍把川岛幸子搞得哭笑不得。心里也很痛快,但他毕竟是政委,不能和雪萍一样随心所欲,只能板着脸说:“雪萍,你这是在违反纪律,是要犯错误的。”
  雪萍一撇嘴哼了一声,不服气地小声嘟囔着:“好心遭雷劈,早知这样才不帮你啦,就让那小鬼子婆整死你才好。”
  华冠雄眼睛一瞪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雪萍斜着眼,一百二十个不服的样子说:“我说呀,快点打雷吧,劈死我,省的让人看着心烦。”
  云翔天喊道:“雪萍,怎么跟政委说话呢?一点规矩没有,像话吗?”话还没说完,人倒是“噗”的一声先笑了起来。
  云翔天的笑让雪萍心情好了一点,她娇嗔地说:“人家好心没有好报,受了欺负,你还好意思笑。是我大哥吗?”她坐到云翔天的身边,撅着个小嘴。
  云翔天趴在她的耳边说:“你没有看出来呀,华政委看到你整蛊川岛幸子,比谁都高兴,不过他是政委,不比我们能随心所欲,他受到的规矩框框比我们多。他当年的手可比你狠多啦。”
  雪萍回头看了一眼华冠雄,看见他满脸怒容下隐隐可见的快意。轻哼一声,趴在云翔天的耳边说:“这老家伙,就是能装,我想要是我们不在的话,他能狠狠地揍这死老婆子一顿。”她紧贴着云翔天的耳朵,吐气如兰,让云翔天的耳朵里痒痒的。云翔天不仅心中一荡,有点神魂颠倒。但马上清醒过来,暗骂自己混蛋。
  他假装不在意的向旁边一让,指了指华冠雄,小声地说:“我们看看,华叔怎么撬开这死老婆子的嘴,希望他不要怜臭惜石,自作多情。”
  雪萍一愣,什么是怜臭惜石,猛的醒悟过来,原来云翔天是把“怜香惜玉”换掉了香和玉字,变成了怜臭惜石啦。她用力捂住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华冠雄看了他们一眼说:“搞什么名堂?注意影响。”然后对一脸懊恼,死盯着只雪萍的川岛幸子说:“说,你这么多年,潜伏在廖志轩身边是何居心?你的组织是个什么组织?”
  川岛幸子傲慢地说:“你真是个笨蛋,我就不知道,像你这样弱智,是怎么坐到政委的位子上?我潜伏在廖志轩的身边,自然是监督他有没有背叛我们大日本帝国啦,难道是为了陪他睡觉?解决他的生理需要。我的组织当然是,为大日本帝国称霸东南亚,乃至全世界的组织啦。笨蛋。”
  雪萍再也憋不住啦,看着华冠雄,气得通红的脸,大声的笑了出来。
  云翔天拍着手笑着说:“好,说的太好啦,果然是老奸巨猾。对答如流,你们、、、、”
  啪的一声,华冠雄用力的一拍桌子,打断云翔天的话,他指着川岛幸子蔑视地冷笑道:“就你们小日本?就你们那弹丸之国?想称霸全世界。你他妈做梦去吧。我告诉你川岛幸子,我们中华民族众志成城,已经全民抗战。你们小日本马上就要完蛋啦,老实交代才是你唯一的出路。顽固到底只有死路一条。”
  川岛幸子哼哼一笑着说:“你真是痴人说梦,我大日本的铁骑所向披靡,战舰船坚炮利,征服世界,不过是时间问题,而你们小小的支那撑得了几天?老头,你就是再愚蠢,这点事你难道也看不透?”
  华冠雄哈哈大笑着说:“不要打肿脸充胖子,还大日本?不过是个弹丸小国,才打了几场仗啊,十七八岁的孩子就都拉上了战场当炮灰,你们还能坚持几年。再看看我们,泱泱中华,四万万五千万人口,就是都站着不动,你们可能杀得完。就知道吹牛什么的。”
  川岛幸子也笑了说:“糟老头子,人多有用吗?不过是让我们多了些奴隶。奴隶多啦,我们就可以让他们不停的干活,任意的折磨他们,那多享受,不错呀。”
  华冠雄忽的一下站起来,刚想发作。云翔天一把拉住他说:“华政委,怎么样?人跟畜生没法讲道理吧?我原来说,你还不信。像这种没人性的畜生,就得交给雪萍修理她。”云翔天话锋一转说:“华政委,知不知道,王七和破风刀最怕谁?”
  华冠雄说:“那两个宝贝,除了你他们还会怕谁?”
  云翔天对门口喊道:“卫兵,去把破风刀和王七找来,让他们告诉华政委,他们最怕谁。”
  华冠雄却喊道:“你们不用去找啦。大队长,你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吗?”
  云翔天说:“他们最怕雪萍,王七让她变成了哑巴,破风刀让她整的差一点尿裤子。还有对面这个,让日本人感到羞耻的畜生,让雪萍稍动手脚,就乖乖地成了战俘,在日本人的眼中,最可耻的叛徒。”
  华冠雄笑了,开心的笑了,云翔天绕来绕去,原来是在羞辱和威胁川岛幸子。他虽然不喜欢用这种手段对付川岛幸子。但是,这也不失是一个好办法。华冠雄配合地说:“真没有想到,雪萍姑娘还有这么一手。别说他们都叫你药王少女啦。”
  川岛幸子头一扭冷哼一声说:“装神弄鬼,我川岛幸子为天皇陛下尽忠,可以光耀门楣,你觉得我会怕吗?”
  云翔天眉毛一挑说:“你自然是不会怕的。再说死有什么好怕的,两眼一闭,两腿一蹬,人死如灯灭,没了。只有活着的人为他悲哀罢了。”
  川岛幸子不屑的说:“为我悲哀?就山口雅黛那个混蛋,她不配为我悲哀。”
  云翔天装模作样的说:“怪事,你为什么这么恨山口雅黛,就因为你是她的组长,却要为她做佣人吗?”
  川岛幸子说:“一个出卖上级的叛徒,我恨不得亲手宰了她。”
  云翔天大笑起来说:“你认为是山口雅黛招供了。她不过是个没有油水水的小虾皮,审,我都懒的审她。我要审的就是你这种,肚里有货的大家伙。”
  川岛幸子嘿嘿的怪笑着:“你真会演戏,不是山口雅黛那小贱人出卖了我,还能是鬼呀?这种用膝盖都能想出来的问题,你也好意思拿出来骗我。”
  云翔天对她伸出大拇指说:“厉害,我从来不知道用膝盖都能想出问题。不知你的膝盖能不能想到,珍珠行动的负责人,化名金禾的山口木子小姐,还有她手下的某人,比如说酒井什么的啦,伊藤什么的。”
  云翔天注意到,川岛幸子的脸色有明显的变化,他接着说:“我曾经在灵峰处决了,三个珍珠计划不知死活,要顽固到底的罪魁祸首。不过还有几个留在灵峰城。你想见见他们吗?”
  川岛幸子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说不上是兴奋还是懊恼。她的一切变化都落进云翔天的眼中。云翔天一撇嘴说:“你倒是说话呀你,让我一个人唱独角戏,好无聊啊。难道那个征什么四郎,都是在骗我。”
  川岛幸子好像一下子衰老了好多,她也规矩了好多,她看着云翔天问:“他还活着?”
  云翔天装迷糊的问:“你说谁呀?山口木子?死啦,被我毙啦。”
  川岛幸子长叹一口气说:“你知道我说的是谁,酒井征四郎。”
  云翔天没有理她,回头对华冠雄说:“政委,我还有事,这交给你啦。”他站起来,自言自语的又说:“一家两个俘虏,都移交给坂田雄,母子相对不知是个什么样子?他们日本家乡的亲朋会怎么想?”
  云翔天和雪萍走后,川岛幸子变得没精打采,长吁短叹。华冠雄几次问话她都是充耳不闻,气的华冠雄只有拍桌子。
  过了好长的时间,川岛幸子才抬起头说:“我要是交代了,能让我见到我儿子,酒井征四郎吗?”
  华冠雄说:“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只有把你知道的都交代清楚,然后,我们才会考虑的。”
  川岛幸子露出绝望的神色,她一直盯着华冠雄看,好像在下决心,要做一件什么事情?
  华冠雄心想:“川岛幸子的内心防线终于垮了。”于是他说:“川岛幸子,考虑好了没有?我劝你最好不要再做哪些无用的抵抗了。那样对你没有好处。”
  川岛幸子长叹了一口气说:“好吧,请把纸和笔拿给我。我不想说,我想把我知道的都写下来,可以吗?”
  华冠雄心中无比激动,想到:“这家伙,不是云翔天刚才说出酒井征四郎的名字?这事还真不好办?”他拿着一支钢笔和一沓纸放在川岛幸子的面前说:“可以,你写吧。”
  川岛幸子拿着钢笔用日语说道:“我和征四郎都成了支那人的俘虏,活着只能败坏家风祸及亲朋。”她突然大声喊道:“天皇陛下万岁。”接着疯狂的把钢笔刺进自己的喉咙。
  华冠雄要去阻拦时,已经晚了。川岛幸子面色狰狞,一用力拔出钢笔,一股血箭从她的喉咙处喷出,溅了华冠雄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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