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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0:驱魔人陈某

  “冤冤相报何时了啊,爱情还真是一个容易让人冲昏头脑的东西,还好我单身二十六年,从未谈过女朋友!”
  “咋滴,楼上你还挺骄傲呗?好好想想,你活了二十六年,还特么是一个处男,你不觉得……有点不妥吗?”
  “哈哈哈,之际给爷整笑了啊,流弊,我快要笑死了。”
  “可以的,这一波怼的,我喜欢,这个故事说实话讲的就是人性罢了,人性丑恶啊!!”
  “有道理,主播开始讲述今天的第二个故事吧。”
  扫了一眼弹幕区之后,林霄接着开始讲述今天的第二个故事。
  “南京的老人常说,在南京的地面上每走一步脚下都有可能埋着一个死人。那么不知道有没有人想象过,当你陪着你的女朋友走在熟悉的街道上,周围川流着熟悉与不熟悉的面孔的时候。”
  “天上的月亮突然变得越来越红,而且越来越近,就像马上会砸下来一样。接着脚下传来剧烈的震动,老鼠和蟑螂开始成群的从地下涌出。看到这些你有什么反应?或许你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或许你会更加用力地握着你女友的手试图让她保持冷静。”
  “但是如果在这个时候有数只手破土而出抓住你的双脚用力往下拖,就好像要拖往地狱一样。你还会保持冷静吗?你可能会呼救。”
  “但是当你向周围的人大声呼救的时候,你看到的却是无数只干枯的手如来自地狱的恶魔一样,正在贪婪的吞噬一切生命。有的人已经完全被手吞没;有的人被手抓住脚部往车外拖;还有的人被手拖进地下时死死扣在铁皮门上,双手在门上留下十道刮痕。看到这样的情景,你还会试图做什么呢?”
  “这一年来,我一直在做这个梦。”
  “我姓陈,叫陈某,你可以叫我陈某,或者陈某人。我是南京理工大学的研究生,主修心理学。”
  “我从小在长芦寺附近长大,打小就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长芦寺的师父说我有佛家的天眼,命中注定与佛有缘。然后就要收我做入室弟子。”
  “幸亏我听后突然又哭又闹,师父无奈之下只收我做记名俗家弟子。后来母亲对我说当时师父连说了三声可惜,按理来说出家人应该不会说出如此有俗世烟火味道的话。母亲当时问师父可惜什么,师父倒是笑而不语了。”
  “师父说我命太薄,恐怕承受不了天眼。于是替我改名叫做陈某,意寓天下陈姓子弟供同分担天眼的煞气。”
  “然后又在寺里寄养了三年才准许我返家探亲,第四年准许离寺接受九年制义务教育。高考那年师父要我报考中国佛教大学,我死活不同意。”
  “因为我活到十九岁也不过就记得九字真言及其相关法咒,考佛教大学?这不是明显害我嘛。师父又叹了三声可惜,也就由着我了。”
  “后来我就考上了南京理工大学,在去学校之前我曾去过寺里向师父辞行。师父告诫我不要过份开启天眼的力量,当时我就有了些疑问,因为一直以来拥有天眼的我只不过能见鬼罢了,并未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力量。我想问个明白,师父又笑而不语了。”
  “离开寺院之前我想向师父讨要几件法宝,结果被师父一记日轮印给轰了出来。第二天仍不死心又前往长芦寺,而在寺外扫地的小沙弥却告诉我师父早在三天前就圆寂了。为此我在寺外的台阶上坐着生了整整一个小时的闷气,没想到死人都这么小气!”
  “上了大学后,我除了学习本科的专业知识就是念经超渡亡灵。可能是由于我看得见亡灵的缘故吧,它们总喜欢跟在我后面。为此我不得不想法摆脱它们,我想谁也不喜欢睡到后半夜睁开眼的时候,看到有人和你以同样的睡姿面对面在离你鼻尖不到一公分的地方飘吧,而且还是睁着眼的。以往,我总是把它们带到长芦寺外听和尚念经把它们超渡了。”
  “在我远离了寺院住校后,师父便教我念往生咒,倒也能处理它们。就是我嫌念咒太烦,念一咒送一个得花多长时间啊。于是我只得在睡觉前用念珠套在头上遮住眼睛,等到周末聚集了一小群亡灵的时候再集体处理它们。起初,舍友还会觉得我睡觉习惯有点怪异,慢慢的也就见怪不怪了。”
  “直到大三那年,我和同学一同去参观太平南路396号的圣保罗教堂。那天正好是周末,而我还未来得及处理身后的那群家伙。”
  “于是一行二十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向圣保罗教堂进发,其中有四个活人十六个死人。到了教堂后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教堂门口有个神父见了我先是吃了一惊,然后说了声:主会宽恕你们。”
  “当时与我同来的另外三个同学只是有点疑惑,而我却发现一直跟在我身后的那十六个人已经消失了。凭我的经验,它们是被超渡了。”
  “当我询问神父能不能教我如何超渡亡灵的时候,那个神父说这不叫超渡,是接引。还问我愿不愿意接受耶稣的指引,我说是不是不认耶稣作老大就不教我如何接引?他说是。”
  “我又问这算不算要挟?他还是说是。我考虑了一下,觉得念六个字明显要比念一长串经文要有效率的多,于是我就成了一名神父。现在回想起来,当年长芦寺的师父可能早就知道我会成为异教徒,那六声可惜的就是为此而叹的吧。”
  “成为神父后,我知道了我的天眼又叫天堂之门,亡灵接近我是为了通过我而脱离尘世。”
  “在成为神父第二年,我发现天堂之门的能力有所增长。我不仅能看到它们,还能听见它们。于是梵蒂冈正式任命我为心灵医生,负责亡灵们的告解,对外则是灵魂心理医生。但由于我拒绝研究教义的工作所以不发给我社会承认的心理医生的执照(多烦阿,刚摆脱了念和尚经,又要我念洋文经,我才不干。),于是我不得不继续读研做一个平穷的研究生,主修心理学。”
  “读研以后,我不喜欢校内的房子,因为校内总有股子无法消除的臭味,就在理工以南不远的地方租了房子。这座房子内部有点老旧,搬进来的时候就觉得有股子霉味儿。”
  “房子有两层,楼下是一排店面,二楼才是住的地方。二楼有四间房,连我在内一共有四个房客。我住在朝南的第一间,隔壁住着一个作家,作家的隔壁住着一个本科生,本科生的隔壁住着一个妓女。”
  “本科生是南京理工大学化工学院的学生,喜欢摇滚和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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