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哥哥在做坏事
过叁日是开学考试，升入高叁的第一考，林默非格外重视，补课班放学回来，一头扎进房间学习。
秦雨濛只有晚饭时间能见到便宜哥哥，她很不开心，身体更是难过。她掰着手指头数日子，终于熬过了忙碌的开学考试。
钟娟接他们放学，照例询问成绩，林默非自然发挥稳定。轮到秦雨濛，她嗓音清甜，“上次哥哥给我讲的几道题，这次考到了，真是太谢谢哥哥了~”
充满着一股子绿茶味，然而钟娟爱听，自后视镜中，含笑望了儿子一眼。
似乎是夸赞。
林默非不想要这样的夸赞。
他垂下眉眼，看不出情绪。
忽而一只曲屏手机伸到眼下，握住它的主人被迫卸掉了美甲，指甲透着淡淡的粉色，修甲得圆润整齐。
屏幕上有一行字：【为了感谢你，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哦】
礼物？
十有八九不是好东西。
他撩眼皮看向她，女孩子笑靥如花，穿着天蓝色的校服短袖，胸前挂着校牌，校牌被饱满的弧度撑起。
他冷漠地别开头，秦雨濛不以为意。
叁个人在外面用了晚饭，钟娟要去陪秦岩参加一个宴会，说是今晚不回来了。
不回来了……
秦雨濛的穴被这天降馅饼砸得流水。
开学考试结束，林默非得以短暂地喘口气，回家后秦雨濛去敲他的房门，发现他居然在看电影。
还是一部恐怖片子。
他看得入迷，丝毫不惧女鬼占满屏幕的脸。她嘶了一声，把礼物盒放在桌上，说：“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爱好，我也喜欢看鬼怪，是一部韩剧，推荐你哦。”
转身就出去了，不给他说谢谢的机会。
礼物盒被浅蓝色包装纸裹住，她应该挺喜欢这颜色，他不止一次看到这颜色出现在她身上。
恐怖的镜头突然索然无味，他摘掉耳机，拆礼物前，鬼使神差地搜索：鬼怪。
一部恋爱片。
难怪她会喜欢。
他露出一丝意料之中的笑意，想对她说：此鬼怪非彼鬼怪。可笑容只停留一瞬，他强压下上扬的唇角，面无表情地拆开礼物。
这回当真黑脸了。
面前这玩意，就像跳蛋之于女人——
她竟然真的送了一个飞机杯给他。
几天前她的玩笑话犹在耳旁，他只以为她是逗弄他玩，却不知她的行动力如此强。这东西貌似不便宜，包含了加热棒、润滑油……甚至有女人的阴臀倒膜。
指腹划过了假臀部，硅胶的手感柔滑，他冷不丁记起更柔嫩的东西。是那日紧贴着他，被他胸膛压得变形的东西。
这段日子因为忙碌疲惫而隐藏的欲火蹭得一下冲上头，他想到许多事情，有她浇在胸口的那杯牛奶，有她胸前、腰部的绵软触感，还有她留在公共卫生间的小内裤。
黑色蕾丝内裤。
匆忙一瞥，忘不却上面的透明液体。
父母和她房里都有独立卫浴，他不明白为什么那天会看见她的内裤。
……在勾引他吗？
怎么可能——
他反锁门，捡起耳机戴上，熟练地从隐藏文件夹里找出片子。
她的猜测没有错，第二次发给她的那些片子，才是他所喜欢的。只是往日看了大受刺激的场面，今日勉强让他硬起来。
他眉头紧锁，一手调动进度条，另一只手快速撸动欲望。淫乱藏于桌子下方，单看表情，老师来了也会称赞他是个肯钻研难题的好学生。
视频里女人扭着腰肢，被摁住从后面肏弄，于是他联想到她粉红色的膝盖、地上积水的位置，轻而易举还原出她的姿势。
他闭上眼，对耳机里女人的浪叫充耳不闻，幻想着另一张面孔，娇艳的、明媚的……耳机有哭声，如果她被操得狠了，也会哭吗？
小孔渗出热液，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腥味，他胸膛起伏，气息不稳。肉体疯狂的拍打声中忽然掺杂了异样声音，他猛然睁开眼，呼吸停止，细细感受房间里的动静。
“咚、咚、咚……”
有人在敲门。
一下一下，富有节奏，像他先前看的恐怖片里，女鬼来索命的敲门声。
门外站着的，可不正是鬼吗？
是只艳鬼。
他拽掉一只耳机，极为冷静地提高音量，“什么事？”
隔着门，女孩声音悠远，“闲得无聊，想找哥哥玩。”
“我现在不方便。”
门外静默了几秒，他以为她已经离开，然后听到她意味不明含笑的嗓音：“为什么要锁门呀？哥哥怕不是在做什么坏事？”
“……”
阳具因为她的话而兴奋，在掌心轻轻跳动。
热液分泌得越来越多，黏满了一只手。
不切实际的幻想有了更为清晰的画面，他盯着那扇门，似乎能看穿一个洞，洞悉门外她的模样。
“是又怎样。”情欲上头，时刻紧绷着和她保持距离的心弦断裂，他说出连自己都陌生的话，“你想让我开门吗？”
秦雨濛不可思议地瞪大眼，哥哥开窍啦？
她急不可耐地探入裙底，“想呀。”
她做梦都想。
他的声音再次传来，“如果我开门，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布满了欲望的沙哑，低沉又性感，狠狠在她心尖上撩拨一次。
她舔了舔嘴唇，笑得浪荡，“知道，哥哥会狠狠操我。”
可惜她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屋内寂静，隐隐有压抑着的一声低喘，她贴着门边等了许久，等来一句：“你也说了我是你哥哥，别做梦了。”
秦雨濛愣了愣，被他气笑。
隔着一扇门，敢和她顶嘴了。
她会让他知道，做她的哥哥，就是要操妹妹的。
她没有出声回怼，这让林默非产生一丝报复她的快感，然而擦去手上的精液，屋内气味散开，层层欲火减退之时，他懊恼不已。
他不应该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