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小節】沫沫的生日
「生日快乐!」
拉炮砰的一声被拉开，彩带漫天飞舞，落在了今天的主角——沫沫的肩膀上。
我们在庆祝生日之前，先把时间回到昨天晚上。
在准备明天要给客户的资料时，在一旁的手机忽然响起了音乐，不是恐怖故事的发展，而是单纯有人打电话给我。
「真稀奇阿，有人打给我，应该不是公司的人，因为他们都会用简讯的方式传给我，有不可能是女人，也不会是朋友，女儿正在客厅看电视，那到底是谁?」
按下接听的按钮，我把耳朵凑到电话旁。
「猜猜我是谁?」电话另一头传来了女人的声音。
「诈骗集团?」我回。
另一头的女人恼怒的说:「才不是，是我啦，是我啦。」
「所以是诈骗集团吗?」我接着回。
「不是，我是沫沫啦，你是没被我打过就是了，明天是什么日子，你有话要跟我说?」
其实我早就知道是沫沫，只不过故意愚弄了她而已。
我想了想后，看了一下桌上的月历，大概知道是甚么日子。
「圣诞节快乐。」我开玩笑的回答。
「才不是，还早得很。」她有些不快的说。
我接着说:「愚人节快乐?」
「可惜，早就过了。」
我再回答:「我跟我老婆的结婚纪念日。」
「欸，真的吗?明天是你跟你老婆的结婚纪念日?」
「开玩笑的，别当真啦，好啦，我知道是你的生日，这些年我们都有帮你庆祝吧。」我安慰着。
电话那头安静了下来，似乎真的生气了。
我连忙说:「好啦，我会帮你庆祝的，明天就约在......酒馆好了，我们就喝酒、吃烧烤到饱吧，当然都是我请客。」
沫沫这才开口说:「这样才像话，而且明天是我叁十岁生日，到现在还母胎单身的我，只能跟你这混蛋一起去喝酒，你女儿这一次也会来吧?」
「大概会，因为她从来不会离开我的，除了上学以外。」
虽然看不见沫沫的表情，但是我能感觉到，她有些羡慕的眼神。
「好想要个女儿欧，要是像雪花一样就好了。」
我自豪地说:「哼哼，才不会让给你的欧，她可是我的一切欧。」
沫沫却忽然停顿了，像是要说些什么，但是却又卡在喉咙里一样。
「怎么了?忽然不说话。」我问。
随后沫沫只是说:「晚了，明天时间订好在通知我，要穿帅一点来欧，哈哈，晚安。」
「欧，晚安。」我草草的回答。
电话就掛断了，嘟嘟嘟的，我没有在意沫沫刚才的异样。
......
时间回到了现在，我们叁个人包括雪花一起，在包厢间中，让店员送来许多啤酒以及烤好的肉串。
今天的沫沫，打扮的非常漂亮，原本只是普通的村姑，只不过穿上了华丽的衣服，戴上耳环，涂上口红，就完全变的一个人似的。
但是我依旧对她没有兴趣，因为我满脑子还是对自己的傻女儿不放心。
我平日不让雪花吃垃圾食物，这天因为有沫沫在场，雪花似乎是看懂了气氛，故意点了许多炸物。
狠狠的瞪了雪花一眼，不过雪花却不害怕，反而在我面前，坏笑的又点了炸鸡块。
「真是的，今天就让你点吧，回去给我小心点，臭女儿。」
雪花瞇着眼对我微笑，我只能无奈地苦笑。
沫沫喝着啤酒，挪着屁股假装不经意的坐到我了身旁。
「你好像都不让你女儿吃炸物耶?」沫沫问。
「因为我爱她，所以才想让她活健康点，假如不爱她的话，我就随便她吃了。」我摸着雪花的头，对沫沫说道。
沫沫笑着说:「那你哪天不爱她的话，就把雪花送给我养吧。」
我也是笑着推着雪花的屁股说:「好阿，这么不乖的小孩，送你好了。」
雪花一听，连忙抱住我说:「对不起，爸爸，我不会吃炸的了，拜託不要拋弃我，我会乖乖听话的。」
一听，我跟沫沫都笑了。
「你这傻孩子，真的听不懂什么是玩笑话耶，爸爸才不会不要你的欧，对了，还有什么想吃的，都点吧，今天就随便了，爸爸带的钱够你吃。」
只见雪花闭上了眼，嘟起了嘴说:「那我要爸爸的亲亲，不然我不相信爸爸。」
我慌张地看向沫沫，只见沫沫喝着啤酒坏笑的看着我。
「快亲你的女儿阿，不然就送给我，我每天一定把她亲得满脸都是口水的。」
犹豫片刻后，我在雪花的脸颊上留下吻痕。
「真是的，臭女儿，这样可以了吧，不要让爸爸难堪阿。」
女儿吐出舌头，摆出鬼脸的表情。
「谁叫爸爸说不要我，亨。」
「好啦，对不起，笨蛋，要不要吃寿司，很贵的都让你点欧。」
不过，才刚说完，店员就送来好几贯昂贵的寿司，看来是雪花早就点好了。
「你这傢伙，真的是......喔，差点气死我了，算了，吃吧。」
我顺手拿起一个鮪鱼寿司，稍微沾点酱油就放入嘴里，肉质的鲜美立刻在口腔内挥散，醋饭搭配上肉的油感，简直就是极品。
虽然我很爱吃寿司，但是这家店的寿司我不太敢点，因为就是刚刚那一口，一百多块就不见了。
一百多块......可以吃多少东西阿。
见她们两人吃这么过癮，我就将剩下的寿司都推到她们面前，自己就去吃些便宜点的烧烤串吧。
这家店是常常与公司同事来庆功的地方，因为是包厢，以及空间大，除了寿司以外都便宜的价格，最吸引我的就是房间的装潢，这种简单且明亮的风格，让我非常放松。
我把手机打开后，放在一个杯子中，接着放出了比较轻松的音乐。
轻轻靠在一旁的墙壁，我慢慢地闭上了眼，摇晃着手中的杯子，里面的葡萄汁散发出了稍微甜甜的香气，慢慢传入我的鼻腔中。
「不喝酒吗?」沫沫忽然停止与雪花聊天，把头转了过来。
「想要喝，但是等等谁带你们回去?虽然我跟你只是朋友关係，但是我至少还是个男的，能护送喝醉的女孩子回家是我的荣幸，所以就不用管我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就继续喝吧。」
听到我这么说，沫沫笑了。
「真是个迟钝的傢伙，不用顾虑我，快点喝酒啦，你说今天是我生日吧，前两年都只是陪在我身旁喝酒，这一次就跟我一起喝，快点，不用管喝醉后的事情了，至少雪花也懂事，会帮忙叫计程车吧。」
我拍了拍雪花的屁股，雪花疑惑的转过来，我问:「计程车会叫吗?」
「会欧，爸爸。」她微笑的回答。
她这回眸一笑，我的小心脏快要爆炸了，好想上前把她紧紧抱住，又或着拿手机将雪花的脸给拍下来。
不过手机正在放音乐，而且沫沫就在一旁，这边去抱雪花的，一定会被笑话的。
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吐气，这才把心中的衝动压了下来。
紧接着，沫沫就将她喝过的杯子放到我面前来。
「好喝的水果酒欧，先喝看看吧。」
间接接吻什么的，都已经是小孩子会在意的东西了，所以我豪不客气地接了过来，在嘴前晃了晃，让香气从杯底上来，在一口气被我吸入。
「气味很香，但是味道的话。」
我小酌一口，稍微有些刺刺辣辣的感觉进入喉咙，看来这浓度并没有低到哪里去。
而且沫沫已经喝了类似的酒都快十杯了，沫沫的酒量有这么好的吗?
我把酒放回沫沫手中。
「很好喝，我也来点一些来喝吧。」
拿起了桌上店里给的平板电脑，我开始寻找酒的位置，只要在平板上点单，服务生就会送过来。
点好后，我放下平板。
我转头看向雪花，雪花正在喝着饮料，吃着炸物，丝毫没有注意到我。
另外一边，沫沫紧紧的盯着手中的酒杯，迟迟不将内容物放入口。
「怎么啦，难道是在意间接接吻?」我坏笑地说。
沫沫红着脸瞪着我，看起来非常不满，只有她一人在意着，她一口气将酒喝下，用手背把嘴擦乾后。
「谁会在意阿，我可是大人了欧。」沫沫挺起胸膛的说。
我手撑在桌上，稍微趴在上面说:「都是大人了，还教我的女儿一些奇怪的性知识。」
「欸，我......那是你女儿问的，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吧，毕竟我是最年长的。」
我挥了挥手说:「哈，沫沫还没有性经验吧，还是处的吧?」
沫沫却回答:「不是欧，我不是处女了。」
我瞪大眼睛，惊喜地回答:「欸，真的假的，那又要来庆祝了，是交男朋友了?怎么今天不带来阿。」
只见沫沫脸红的拿出手机说:「让你看看我的男朋友。」
我看向手机萤幕后，差点昏倒。
原来是个假阳具，而且是前天到货而已。
「人家第一次买这种玩具，只是想玩玩，不小心就把自己处女膜弄破了，嘿嘿，我终于不是处女了，也算是有经验的人了。」
「欸，不不不，那样不算是有经验欧，果然沫沫还是小孩呢。」我反驳地说道。
似乎沫沫有点醉了，她满脸通红，爬到我身边，用头靠在我肩膀上。
「那......你能帮我转大人吗?都叁十岁了还没有被男孩子玷污过，就算我没有打算结婚，但是我还是希望我这辈子能有一次性经验，你看看雪花。」
只见雪花也趴在桌子上，看起来不省人事，她旁边还摆着一杯空杯。
那是我刚刚点的酒，难道被雪花喝了?
幸好那酒精浓度很低，不过雪花只是喝这么一点，就醉了，跟她妈妈完全一样呢。
我笑了出来，不过沫沫的手，让我又把注意回到她身上。
她摸着我的胯下，试图激起我的慾望，不过我却阻止了她。
「我们不是那种关係，假如今天做了的话，我不知道明天该如何面对你，所以对不起。」
但是沫沫却不死心，她鼓起脸颊像是松鼠一样，身体跨过我的腿，乾脆的坐在我身上，与我面对面。
「欸欸欸，太超过了，沫沫。」我试图推开她，但是女孩子的身体，哪里碰到都有问题，我只能勉强将身体往后退。
沫沫说:「你这臭笨蛋，对人家太温柔，害人家都稍微有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喜欢上你，人家还特地去学怎么样打扮，还跟雪花打听你喜欢什么样的类型的女生，儘管我这么努力，你却不看人家一眼，满脑子都是你的女儿，该为自己找下一个幸福吧。」
「我的幸福，一直都在，不需要找了，我的雪花就是我的幸福，放开我吧，我就装作刚刚什么都没发生，我们继续喝酒吧。」
但是沫沫还是固执的抱住了我，她虽然没有哭，但是脸上带着依旧悲伤的表情。
「那不然插入一下就好，就一下，拜託了啦，人家也不想第一次给了玩具阿。」
「哀，一下欧，那就一下吧。」
听到我答应，沫沫开心的抱紧了我，但是我还是想要推开她。
现在这个姿势，两人的性器似乎已经对上了，只要我勃起，在把她裤子移开，这样就能插入了，而且有裙子挡住，这样雪花忽然醒来，也不会发现我们正在做爱。
不，应该不算做爱，就只是作个好事，让朋友体验一下男人的感觉。
「那，你别叫出来欧，由我来吧，你就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欧。」
虽然一开始攻势很强，一到真的要插入的时候，沫沫又开始害怕了。
她将我抱得紧紧的，两人脸颊贴得紧紧的，我都快不能呼吸了。
凭藉着多年自慰的经验，很快我就把阴茎弄勃起了，接着拨开她的裤子，用手指滑过她的蜜缝，能感觉到一些黏稠的液体。
「湿了?那太好了，就一下欧，别叫出声，被店员或雪花发现，我都会社会性死亡的。」我在沫沫耳边说着。
沫沫只是紧紧闭着眼，大力的点了两下头。
我抓着她的屁股，往下一放，硬邦邦的肉棒直接滑入她的穴内，将她狭小的小穴撑大。
「呜!?」她差点叫出来，幸好我及时用手摀住她的嘴。
肉棒才插入不到一半，沫沫就想要逃跑，而我却死死压住她的腰，并且用力一顶。
虽然肉棒没有完全插入，但是至少到底了，看来她整个阴道都被我开发完了。
我这才松开手，沫沫也马上起身，坐在一旁，表情痛苦地摀着下体，似乎还有鲜血从手指缝隙渗出。
「看来没有完全破呢，你的膜，怎么样，男人的滋味。」我问。
沫沫回答:「糟透了，好痛，虽然是我提出的，但是你也不可以直接就近到最里面阿，好痛......以后不会做了，而且我生气了，我也要吃寿司!」
「哈，随便，反正是你生日，要怎么样都随便你。」
在点完料理后，沫沫疑惑的问:「我怎么都没有帮你庆祝过生日阿，雪花的生日我都有庆祝过，那你呢?为什么不邀请我。」
「我的生日欧，不会庆祝欧，因为我的生日就是雪花的生日隔一天，也就是我老婆去世的日子，当年我最大，最希望得到的生日礼物，就是寒月能够活下来，不过却......你懂的，我不想多说，我就在想，过去的每一个生日都是寒月她精心的为我准备，送了我非常多礼物，
每一次都在幸福中渡过，所以会不会是我奢求得太多，才会导致我唯一的愿望没有实现，因此，我开始不过生日，将运气存起来，想要通通都留给雪花。」
我摸着熟睡的雪花的脑袋。
「她可是我的一切，这句话我说过几百次了，你可能都听腻了。这孩子，我愿意将我的一切都给她，这辈子我已经过得太过幸福了，我想将剩馀的幸福，全部都让雪花继承下去，我最爱雪花的笑容，希望她能够一直这样持续下去。」
沫沫都快哭出来了，听我这样说，她拍了我的脑袋说:「你真的是傻子，哪有你这种这么爱女儿的笨蛋阿，我父母都是把我当作狗来养，把家里的狗当作女儿来养的感觉，好希望我也能当你的女儿，享受你的温柔欧。」
「哼哼，不可能，这些都是命中註定的，在几亿年前，雪花就注定会是我的女儿了，想改变都改变不了的。」
我抱起了熟睡的雪花，将她像是宝藏那样捧在手里。
「半夜了，该回去了，都吃饱了吧?」
沫沫将最后一口寿司放入嘴里咀嚼，她点了点头。
结帐后，我抱着雪花，并且牵着已经有点醉的沫沫一起，虽然旁人都会以为是一家人，不过呢，我的家人，现在只有雪花。
为了省钱，我们搭了电车，不过搭到一半，我忘记问沫沫的家的位置，每一次都是送到车站就让我回去了。
「呼.......呼......」
看着这两个已经睡着的笨蛋，我深深叹了一口气。
肩膀上背着一个叁十岁的阿姨，手里在抱着十二岁的小屁孩，我往家里的方向走。
不过只有一天，就让她留宿吧，虽然一个未婚女性在一个已婚男性家里面待一天，就足够人家说间话了，但是这大半夜的，也不会有人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