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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_第81章

  一群侍卫从马上上下来,分别扶起姜越和白子容,稍微年长的领头人立刻上前看看二位有没有事情。在看到姜越的时候她没有紧张感,在看向白子容时脸色立刻就不好了,声音都变得不一样了。
  “快!”
  “快点带着殿下回去!”她牵过马直接上马,让人把白子容扶上马。
  “殿下可能误食了什么中毒了!”
  第52章 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姜越起先还在想怎么说白子容哑了的问题, 哪成想根本就不用他找理由,对方已经把理由准备好了。
  “白子容”误食了春葛草被毒坏了嗓子, 有三天的时间都是昏迷不醒,好在随行太医医术高明,两日后人恢复了意识,不过却说不出话了。
  太医医治了几日,将毒素全部排出, 可他依然是发不出声音,只是哑着嗓子啊啊地叫着。
  柏成君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现在成了哑巴,难免心情变得糟糕, 这几日连着杖杀了十个下仆, 但凡要有一点点不顺心的地方都能惹得他大发脾气,一时间弄得周围的人全部都是战战兢兢的。
  那日之后他们在凌华镇包下一间客栈,停留了一段时日, 让姜越感到诧异的是“白子容”都被毒哑了, 柏成君也没有准备回京的意思,反而仍然要往温山行宫。
  离开京城时柏成君说的是想要去温山行宫游玩, 可现在他儿子都是这样了, 他们还受到了刺杀, 他怎么还会有心要去温山行宫?这难免太奇怪了些。
  是温山行宫有什么让他非去不可的理由?
  还是他有暂时不能回京的理由?
  姜越坐在榻上,一只手撑着脑袋, 一边注视着前方添香的清湛。
  那日摔倒后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有一个像是少年时期的白子容, 名叫徐朔。估计这个名字就是前方那个假白子容的名字。而那场梦也是原主经历过的曾经,是一场有关于过去的旧梦。
  可是为什么他能梦到?在第一个世界中他从未有过梦到之前人物记忆的时候。
  姜越想不明白也暂时不去思考这点,关注一下别的问题。
  在梦中那个徐朔曾对他说过,我们一起像是原先那样的生活,像三年前一样。这句话的意思也就是原主曾经有一段时间是跟着徐朔在一起生活,而通过梦中徐朔的衣服和背后的篱笆来看,徐朔是个家庭状况算不得好的平民。可原主却是出生高贵的世家子,那他怎么会跟一个平民一起生活了很长时间?
  姜家一直也没出现过什么事情,是什么原因导致他一个嫡出子会流落在外?还在外边生活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他还记得梦中的徐朔说过等他不想争、不计较的时候。而不想争不计较也就是再说,原来的原主是想争什么,想计较什么,并为了这个目的不愿意跟徐朔一起留在那间小院。
  梦中的原主也说过,他就是死也要死在皇城里,不会让他们舒服的达成他们的所想。这句话的执念很深,深到他就算觉得自己不会成功,就算自己会死在那也不放手。
  那这个他们是谁?
  是不是姜家?
  姜越身为姜家子,却跟着一群外人一起算计姜家,而他之前还出现过流落在外的情况,按照姜越的身份,再按照他与少年的对话,他绝对不会是自己愿意才待在民间的。
  那,是不是原主曾经被姜家抛弃过,才会一个人流落在外,所以对姜家有怨气,才会跟外人一起联手,甚至不在意姜家人的死活?
  那个魏主和渠荷之间又有没有什么关系?
  他对着清湛的背影,半天才开口:“渠荷。”
  清湛转过身,认真地看着他。
  “渠荷那边……”姜越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他仍出个开头,等着看清湛会不会回答。
  清湛上前几步,“渠荷那边我们按照公子的吩咐去办了,估计下个月初会传来消息,到时候公子在动身,与渠荷的主人见面后商谈。”
  原主要去跟渠荷的主人见面???
  姜越一下子精神了,有种天上掉馅饼砸中了他的感觉,只想先拍两个巴掌庆祝一下,不过又有点犯愁,他完全不知道他们要谈什么。
  他点了点头,为了避免对方起疑今天也就不再多问什么了。他抬手接过清湛递过来的茶杯,刚放到嘴边没喝上一口就听见前边又唱上了。
  小镇子的客栈环境不算太好,木板的隔音也比较差。白子容三日前就开始在楼下听戏,他沉着张脸,哑了的男人自从能下床后便开始迷上了戏曲,每日都听。让人奇怪的是脾气不算好的他除了在醒来的那日发过疯,闹了一场后,其余时间一直都很平静,也不再动不动就打骂下人,跟柏成君的表现完全不同,像不是当事人一样。
  但是所有人都没有因为他的平静而松了一口气,反而更加担忧。他的平静虚假的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阴沉的带给人不适感,让人恐惧之后会到来的狂风暴雨。他将自己的情绪堆积着,不知何时会爆发,又会朝着谁爆发。
  姜越想过他会有爆发的一日,却从未想过他爆发对准的人会是他。
  白子容来得很突然,在姜越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他推开了姜越的房门。
  姜越那时正站在窗边瞧着楼下人来人往,清湛这时正巧不在房间,他听到声音后回身见到了十日未见的男人。他盯着对方的脸感叹着像,真是太像了!前些日子他还在想白子容脸像是像,可气质不同也不知道能不能骗得过去。现在一看倒是他多虑了。
  白子容穿着一身白衣靠在门边,胸口的领子大开,披头散发的男人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软趴趴的靠在门上。
  他一只手拎着酒壶,一只手扶在门上,满身酒气的看向姜越,将白子容的凶狠演绎的很好。那种得知自己哑了以后的颓丧、不甘、又有些狂躁的情绪在对方的眼中、面部表情上被表现的很到位。如果姜越之前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真的会相信面前的男人就是货真价实的白子容。
  白子容靠在门口举起酒壶喝了一口酒,酒水顺着他的下巴脖颈流淌在衣服上。
  如果姜越没记错,按照太医的嘱咐他现在应该不能喝酒才对。
  完全不听从太医嘱咐的他喝完这口酒将酒壶往姜越脚下一摔,人跌跌跄跄地走了过来,踢翻了圆桌旁的椅子,一把拉住姜越的手,将姜越拽到他的身边。
  他这是要干什么?
  姜越与他对视着,楼下洋洋盈耳的唱戏声从大开的房门而入,在屋内两人的耳边添了一些紧张的气氛。
  白子容拉住他,他挣了一下对方没有松手。
  “做什么?”姜越的口气不算好。
  白子容眯起眼睛,听他问他后拽着他就往外边走。姜越被他拉到楼下,客栈中间的大厅是个露天的戏台,上面正站着一位青衣,唱着不知名的戏曲。
  姜越不听戏也不懂戏,再加上这个世界上的戏曲他完全不知道,也就不明天台上唱的是什么。
  白子容按着他让他坐在身侧的位置,他手旁的桌子上是四五个倒着的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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