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隐藏的人格下
“我的兴趣爱好有异于常人……就像谌小姐看到的那样，如果我不去观看sm的视频或图片我就会灵感全无，创作不出新的作品。”程生生将自己心底的秘密一一剖出来亮给大家看，简直就像是被剥光外皮的水果，暴露在残忍的日头下逐渐失去生机。
程生生说话时甚至不敢往栗颖那边看，他怕看到的只有妻子厌恶的眼神。“只不过，我没有向会员收取费用，到场的人也全部自愿。”
“可我们看到的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孩子！”乔可宁还记得当天的场景，继续追问到。
“她也是爱好者之一，我可以立刻叫她来此处对峙，如果我说谎你就把我送到警察局好了……还有，白色的药粉也不是你们想的dupin，只不过是些助兴的药罢了。”程生生将乔可宁心中的疑团全部解除了，果然如谌希所料，面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程生生会坦白一切。
栗颖在一旁望着深爱着的男人一时语塞，嫁给程生生的每一天都是她最美好的时光，他们曾经无话不谈毫无芥蒂。因综艺节目结缘却能如此顺利，栗颖常常想这一切会不会是场美梦。今日正是她梦碎的时候……
“生哥……你看着我。”栗颖忽地走到程生生的面前，程生生耷拉着脑袋仍是不敢与她对视。“生哥，说实话我现在还不能理解你，但我很气愤。我不是气你出轨，我是气你为什么瞒着我？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癖好，难道你觉得你所谓的自尊心胜过我们夫妻之间的信任吗！”
栗颖的话尾带着激动的颤音，演员相比平常人来讲更加感性。乔可宁看见栗颖一通歇斯底里后，就感觉是在看一出戏剧，让乔可宁心中也引起不少伤心的情绪。
“我……我……”程生生畏首畏尾的状态越发变得严重，迟疑中的他用手不停搓着衣角，乔可宁简直不能相信他和俱乐部里的是同一个人。
其实谁也不想见夫妻吵架的局面，乔可宁想从中劝一句却又不知从何劝起。还是小助理菁菁先一步跳出来打破僵局，“栗子姐，和这种渣男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回去就拟定离婚协议书，别和他再浪费时间。”说完就要拉着伤心过度的栗颖离开，栗颖正哭的梨花带雨的，人也恍恍惚惚，被谁一拉就走了。
这时，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谌希却突然按住了栗颖，顺便还甩开了菁菁的手，将她们之间的距离拉开。
“你做什么吗？！”菁菁牌小辣椒，别人一违背她就会激动起来。刚刚她忌惮乔可宁的家世背景不敢出声，可面对名声不大的小明星谌希，她又呛了起来。
谌希的段位自然是更高一层，面对这种货色丝毫不放在眼里。对着栗颖说道：“栗子姐别急着下定论，我想说程先生或许不是刻意要隐瞒你的。”谌希回到了电脑旁，翻出一些照片放给栗颖看。照片“唰唰”的闪过，所有人都带着好奇的目光，只有一个人心虚地睁大了她的双眼……
谌希瞟了一眼那人，继续说道：“栗子姐，我们的业务一直本着追根溯源的原则。若不是真正有钟情于他人，我们都会一查到底的。所以我也围绕着程先生展开了一系列的调查。结果我发现，自从栗子姐和程先生开始谈恋爱开始就有一批自称是栗子姐粉丝的人疯狂私信程先生，内容大多是诋毁的话语。做明星的，难免有几个狂热的粉丝。可是……这些人似乎是在二位官宣之前就开始骚扰程先生了，而且每一句谩骂都精准点到了程先生隐藏于大众面前的缺点上。就比如说这一条——”谌希指向电脑上某一张照片。“这位粉丝她明确提出了，栗颖可不喜欢阴险biantai的sm爱好者。如果不是我深入去调查过，想来也没人能知道程先生还有这段经历吧。”
经过谌希的分析后，程生生自己也开始察觉出有些不对劲来。自己一直以来都遭受着网络上喷子的谩骂，以前他可以视而不见不闻不问，可自从与栗颖结婚后，他便开始无比在意起来。栗颖就像是远在天边的明月，万千人愿意追随她，而这轮明月却只照耀着自己。如此巨大的压力令程生生顶不住了，他开始自卑，拼了命的想要写出更好更完美的作品，好能与自己完美的妻子肩并肩。
结果事与愿违，压力越大他的创作欲望便越小，最后只能把一度戒掉了的biantai癖好重拾起来，才能陆陆续续写出些令自己满意的文字。但这灵感的源泉他必须要死死守住，他不能让纯洁无瑕的明月沾染一丝凡尘的污秽。这也是程生生隐瞒的主要原因。
“原来你是因为我的粉丝才会变得越来越不自信……”栗颖翻阅着一页页数不胜数的无端谩骂心中难免苦涩起来。
“二位不觉得奇怪吗？通过这些粉丝的言论中不难看出她们似乎对二位的近况相当了解，但诸如程先生的特殊癖好的这些事却没有被曝光出去，可见这些粉丝还是有疑虑过负面新闻的伤害性，不仅仅是无脑的喷子。”
谌希说过的这些，程生生竟从未注意过。
“确实有些奇怪……”程生生喃喃自语道。
“栗子姐，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找到我时带来程先生出轨证据的照片吗？”谌希这么一说，栗颖倒是也想起来了，那是菁菁帮她偷拍来的。
“我记得，有什么问题吗？”
“这里面问题可就大了，因为这张照片是ps的。照片上的程先生确实是他本人不假，可上面的女人却不是俱乐部里的人，只是个角度刚好能契合上的其他人罢了。拍摄的人既然有本事跟踪到此处，只要稍加调查就能发现俱乐部里面不为人知的勾当。你说是吧，菁菁小姐？”
突然被叫到的菁菁此时早就被吓得满脸煞白，刚才趾高气扬的模样都被吞到肚子里了。
“你……你在说什么！照片怎么可能是ps的！就是我亲眼见到的！”
面对菁菁的狡辩，谌希指了指照片角落里的一处，“菁菁小姐，作假也不彻底一些。这张照片里还有树叶呢，现在大雪纷飞庆贺新年的时节，怎么会有绿叶生长呢？所以说，你早就知道程先生的这个俱乐部。再将照片的拍摄时间做一个大概的推算，与对程先生恶言相向的喷子说出他有sm癖好的时间竟然只差了几天而已。栗子姐，这算是巧合吗？”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是在场所有人都没想象到的。菁菁是跟了自己快十年的生活助理，栗颖要说最相信谁，定数她身边的这群工作人员了。所以当时菁菁拿出程生生出轨的照片时，她丝毫没有怀疑，直接沉溺到伤心里去了。
“菁菁，难道是你一直对我恶语相加吗？我每天承受的无端谩骂都是出自你手？”程生生不可置信地盯着菁菁看，他早就知道栗颖的这个小助理对自己印象并不好，但也没想到会她会如此狠毒。有的时候网络上几句不起眼的话都会凝结成一把刀子深深扎进那个人的心里，你若感同身受过，便知道个中滋味是多么无助。
“你们不要相信她的话！栗子姐，我没有啊……”菁菁苍白地解释着，可即使解释再多，她脸上心虚的表情也已经出卖了她。
栗颖不自觉地远离了菁菁几步，她躲到程生生身边。
“菁菁小姐不必狡辩，我已经将这几位粉丝的身份都查清了，皆是你手里的几个反黑号。”谌希一个锤接着一个锤的往外放，把菁菁锤的无地自容，乔可宁在一旁暗叫一句：好帅！
见到栗颖为了躲避自己而又回到了程生生的身边，菁菁的情绪再也绷不住了，她竭尽全力地向栗颖嘶吼着。“你又要抛下我了！！！你是我一个人的！为什么要选他！我难道不能照顾好你吗？！”
菁菁一贯和气的脸逐渐扭曲，绝望痛苦都在此刻宣泄出来。
“菁菁，你在说什么啊……”栗颖害怕极了，她从没见过这种状态的菁菁。
“我为了你放弃曾经安逸的工作，忙前忙后只为你一个人！！你却要结婚，要嫁给这样一个不中用的男人！！你只想着自己幸福！你想过你的粉丝们吗？你想过我吗！！”菁菁多年以来的真面目终于得以显现，原来她真的是栗颖狂热粉丝中的一员。
菁菁的情绪过于激动，甚至要上手把栗颖抢回来。乔可宁想要上去帮忙，却被谌希拦住了。果然，无需乔可宁出手，程生生那瘦弱的身影就先一步挡住了张牙舞爪的菁菁。两人撕斗了许久，栗颖夹在中间也是左右为难。
只有两个看戏的人动也不动。
“真不帮一把啊……”乔可宁看着眼前的乱战不禁耸起肩膀来。
谌希就一把搂住乔可宁的小肩膀，示意她看戏就好。“这是你说的，自己的感情自己做主，我只为他们提供真相，至于栗颖究竟怎么选还要看她自己。”
合着谌希是拿自己的理儿来回敬自己呢，乔可宁撅起嘴冷哼了一声，“这些真相根本就不是你查到的吧！明明是梁婉仪给你整理好的，这是偷别的功劳哇！你欠她一份人情。”
结果听了这话的谌希依旧理直气壮地把乔可宁再往自己怀里紧了紧，“我难道不是只欠你的情吗，宝贝。”
怎么回事？死里逃生后回来的谌希还顺便捡回来一个油嘴滑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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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委托也要顺利结束啦~网络暴力真的不可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