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你硬了吗

  倪菲望微怔，所有注意力都放到了被他碰到的那块肌肤上。褚杭的手指温暖干燥，不像她一样热一点就会出手汗。他的指腹正慢慢地柔柔地摩挲着她腰间的皮肤，倪菲望跟着他的动作，呼吸也渐渐地加快。
  “我同意了吗？”她嘴硬，声音却是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劲儿来。
  “你也没经过我同意就爬到我的大腿上了。”褚杭的手没松开，还是不停地抚摸着她的那块皮肤。
  倪菲望觉得那个地方都要被他搓热了。
  可是现在她的脸似乎比腰间的皮肤还热——
  她听到褚杭这么说，嘴里吐不出那些娇横的字来了：“我没有，我不记得了。”其实脑中那些破碎凌乱的记忆碎片已经被慢慢拼起来了，她确实爬到他的大腿上了。
  褚杭闷闷地笑一声，另一只手牵着她的手，慢慢地往上移，放到他的胸口上，再往上，是他的喉结。倪菲望的手指碰到了他的喉结，指尖下的凸起悠悠地上下滚了一下。
  倪菲望在昏暗的环境里看到了褚杭很红的嘴巴，还有他眼底里若有若无的笑意。
  在触觉和视觉的双重冲击下，倪菲望的脑子里只有叁个字：
  操。好色。
  褚杭提醒她：“这里，你昨晚，亲这里了。”
  倪菲望：“我没有，我不记得了，你胡说。”辩解叁连，嘴上一点都不含糊，脑子里却不停地搜刮着零星的碎片，企图回忆起褚杭喉结亲起来是什么感觉的。
  褚杭却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低头将脸贴在她的脸侧，唇若即若离地蹭过她的耳朵，“你是不是很喜欢它？”
  褚杭这么说，不是没有理由。她生日那天，她在清醒的状态下就已经拿着奶油往他的喉结上抹。昨晚醉酒了更是直接亲了上来，他是有充分理由相信，倪菲望对他的喉结很感兴趣。
  他觉得很奇妙，倪菲望居然喜欢他的喉结。
  倪菲望又想辩解了，她觉得自己像被扒光了扔在他的面前，又羞又急。
  可是骨子里的骄纵气息又突然冒了出来，她转转眼睛，指尖点了点他的喉结，用很平静但又在微颤的声音说：“喜欢啊。”
  褚杭又笑了。
  “想亲吗？”
  理智抵不过感性，倪菲望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小声地说：“想。”
  褚杭亲了亲她的耳朵，“那我也要亲你的。”
  说完，他就往她的脖颈处拱，下巴蹭过她的肩颈，唇落在她脖子上，倪菲望被迫仰起头，下颚处顶着他毛茸茸的脑袋，鼻尖还有一股洗发水的清香。
  褚杭看见她脖颈处的那一点红斑，毫不犹豫地亲了上去，含住那块幼嫩的皮肤，舌尖探出，顺着那里滑了两圈。
  倪菲望的鼻尖溢出小声的哼叫，她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他抽走了，她抓着他的手臂，无神地盯着图书馆楼梯间的顶端死角。
  褚杭舔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去吸，轻轻地吸了一下，他看见那个红痕似乎扩大了一点。
  他抬头，看着倪菲望的朦胧的双眼，手指摩挲了两下那块被他弄得湿润的皮肤，低声说：“草莓。”
  倪菲望也低头看，却只能看见那里水盈盈的。
  她红了脸，心想，真变成草莓了。
  后来她亲褚杭的喉结了。她觉得比起她，褚杭似乎比她还开心，她在亲的时候，褚杭就一下一下地摸着她的后脖。
  像在撸猫。
  她在亲的时候，脑中突然想起昨晚他说过一句话，他让她别再亲那里了，原因他会硬。
  这么一想，她便没心情再亲了。随意地敷衍两下，就抬头看他，甚至抱紧了他，全身都贴在他身上。
  褚杭见她突然收嘴，撸猫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怎么了？”
  倪菲望盯着他的眼睛，娇娇地问：“你硬了没？”
  猫被撸舒服以后，变得好狡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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