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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显神医术

  说到关乎自己健康的事,胡夫人一点也不马虎,很配合地回答,“最近我总是感觉这胸闷气短,有时候还感觉这气上不来,所以这心里总是有些担心。”
  胡灵秀马上坐直了身子,“妈,您身体不舒服,这事你怎么没跟我和爸说呀?”
  “我这不是怕你们担心嘛!”
  胡灵秀马上对苏无忧说,“苏小姐,只要你能治好我妈,不管您要多少酬金都行。”
  苏无忧淡淡笑道,“多少都行?那我若是要一千万呢?”
  胡灵秀瞪眼,“一千万?苏小姐,您也太信口开河了吧?”
  苏无忧浅笑着回她,“这可是胡小姐刚才说我要多少酬金都行的,我也只是顺你的意思而已。”
  胡灵秀在心中诽语着,我这不是跟你客气客气,你倒还真的不客气起来了,可现在她话已说出口,被苏无忧这么一顶,还真不好再把话收回来。
  她只能硬着嘴说,“苏小姐,只要你能查得出我母亲的病,并且治好她,就算诊金要一千万,我也一定奉上。”
  苏无忧朝她笑了笑,“我先看看再说,诊金的事后面再说。”
  胡灵秀怔怔地看着苏无忧脸上的笑,那么淡定,那么柔软,就像能软到你的骨子里一样,让你情不自禁地喜欢上她,难怪赵擎天会这样喜欢她,连她的过去都不介意了。
  这个时候,她真的很羡慕苏无忧,能得到赵擎天这样的男人倾心的爱。
  胡灵秀之所以今天会陪着父母前来,除了她自己对赵擎天有一点喜欢以外,她还希望能借两家的家势条件来个门当户对的婚约,却没有想到,赵擎天竟然早就心有所属。
  而且,刚才他的态度也已经表明,他对苏无忧是极为宠爱的,只不过是苏无忧还没点头答应而已。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撞上去自讨没趣?
  胡灵秀在米国留学多年,多少受到米国风气的影响,对感情放得很开,也看得开,不会像一般女人一样钻牛角尖,性格反而比一般女人直率许多。
  特别是看到苏无忧现在能治病,就更加不会对赵擎天有任何想法,只希望母亲的病能快些治好。
  苏无忧估计也没有想到,这阻碍就被她这样轻而易举地扫除了。
  透视完毕之后,苏无忧又认认真真地帮胡夫人把了脉,把中医的望、闻、问、切使了个遍。
  她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为了让别人更放心,也让别人认为自己确实是在认真看病。
  有时候人的心理就是这样,你越快,她反而越担心你看不好。
  你慢慢来,她倒是放心了,觉得你这人仔细了,肯定不会出问题。
  在胡灵秀、胡夫人和席憬怡三个人的提心吊胆中过了半天,苏无忧这才放下手,慢条斯理地说,“胡夫人,您这个是风湿性的心脏病,是由于您的风湿病,累及心脏瓣膜而造成的心脏病变。早期不容易发现,不过,幸好今天发现得早,否则,要是等严重了再看,可就延误病情了。”
  她这一说,可把胡夫人和胡灵秀吓白了脸。
  胡灵秀紧张地问,“苏医生,那这病能不能治好?”
  苏无忧笑了笑,“不是没有治愈的可能,但需要一定的时间。”
  “苏医生,只要能治好,您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苏无忧看着胡灵秀,“你相信我吗?”
  胡灵秀认真地点了点头,“我相信!”
  “好,只要你相信我,我就一定帮夫人把病治好!”苏无忧又是一笑,被人信任的感觉真好!
  等到赵子兵他们出来的时候,看见大厅空无一人,奇怪之余,找来刘嫂一问,这才知道她们都去了西厢房,说给胡夫人治病。
  一听说给胡夫人治病,胡总理就急了!马上快步走了过去。
  赵子兵和赵擎天相视一眼,也跟着走了过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却被胡灵秀给拦住了,因为苏无忧正在胡夫人的胸前运气行针。
  胡总理进去后,看到苏无忧的俏脸上一脸认真,正聚精会神地在那里帮自己的老婆针灸,他也不敢出声打扰她,生怕一下扎错地方就麻烦大了,那里可是心脏位置呀。
  等了好一会,苏无忧才拔下最后一针。
  她长吁了一口气,“胡夫人,好了!”
  还真累人,这胡夫人的风湿病太严重,她刚才先从胡夫人的四肢,把她那严重的风湿病用运气行针的方式先驱除了一遍,这才用真气通过银针慢慢导入心脏,将她那变得狭窄的心瓣再慢慢扩张开来。
  这样治疗一遍,她的病应该已经好了五成。
  “夫人,现在您感觉怎么样?”
  胡夫人坐了起身,又甩甩手活动了一下筋骨,马上笑开了眼,“太好了!我感觉气顺了,这脚和肩现在一点都不痛了,苏医生,您的医术可真神了!”
  苏无忧淡淡地笑,“胡夫人,这一次我是先帮你驱除了病根,以后您的肩和腿应该不会再痛了,但您的病要根除,还需要我再帮您针灸两次才能好完全。”
  不好才怪,她都耗费了体内大半的真气帮她疏通筋脉,打通那萎缩狭窄的心瓣,她可是累死了。
  胡夫人一把握住苏无忧的手,“苏医生,谢谢你!真的是太谢谢你了,这风湿病已经困扰我十几年了,我吃了很多药,看了很多医生,一直都没有看好,反而随着这年纪越来越大,病也越来越严重了。我这心里头啊,就像压了一块大石似地,怕他们父女俩担心,又不敢告诉他们。今天哪,你算是帮我把这块心头大石给搬开了。”
  听到她母亲这么一说,胡灵秀马上从皮包里拿出支票薄,刷刷刷地填下一张支票递给苏无忧,说,“苏医生,您说的一千万,我说过,只要您治得好,我就给得起!”
  苏无忧马上推了回去,笑着说,“不!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你们不用放在心上。”
  开玩笑,他们可是华夏国说一不二的人物,这人情欠下了,哪能这么就让他们还清了。
  这区区一千万,她还真不在乎,她宁愿不要钱,等有朝一日,或许能用得上他们欠下的这份情。
  胡灵秀却硬将支票塞给她,“苏医生,你若不收,那就是看不起我们了。说实话,这两年我开公司也赚了不少钱,这一千万我也不放在眼里,对我来说,父母亲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而且,这后面不还得麻烦苏医生,您就收下吧!”
  只有父母在,她才有钱赚!
  不管从情义还是物质方面来讲,她都绝对不能让身居高位的爸妈有一点点事,他们可就是她事业上的大树呀!
  有他们在那,不用他们说一句话,那些人就源源不断地把订单送到她的公司来,赚钱,对她来说,不就是一个金钱游戏罢了。
  之前不知道苏无忧的底细,她以为苏无忧要一千万是狮子大开口,如今知道她真能治得好,就算二千万,她也舍得给!
  胡总理也在一边笑道,“无忧,真没有想到,你连医术也这么厉害,可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老赵,您家有福啊,家里有这么个神医在,以后你们的健康可都有保障了。”
  赵子兵哈哈大笑,“这确实是国家之福,我赵家之幸啊!”
  苏无忧羞涩地看了一眼赵擎天,笑着说,“总理,您太过奖了!”
  胡总理笑得很亲切,“不,不,这回连我家夫人都沾了光,小苏啊,下回你上我家来的时候,我再好好招呼你,今天在这儿呢,就由老赵他们作主了,我就不儹越了。”
  赵子兵也大笑着应,“对,今天有这么好的事,咱们不醉不归。”
  看着胡总理他们并肩走了出去,胡夫人也亲昵地挽起了苏无忧的手,“小苏,下回到咱家,阿姨给你弄好吃的。”
  胡灵秀也挽着苏无忧的另外一边,“无忧,我可以这样喊你吗?”
  “当然可以!”
  “那以后我们做朋友吧?说实话,我回来一段时间了,还真没找到一个能谈得来的朋友,我看咱俩一见如故,肯定合得来。”
  看到胡家母女俩那洋溢的笑脸,苏无忧突然觉得今天这累真是值了,不但赚到了钱,还赚到了这份人情。
  看到她们三个亲昵地边说边聊走了出去,席憬怡突然感觉有些失落。
  赵擎天看见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落寞,走过去一把揽住她的肩,“妈,无忧迟早是我们家的人,以后你跟她相处的机会还多得是,胡阿姨她们是客,既然会喜欢她,那就让她们先相处一下,我和无忧以后再好好孝顺你和爸爸。”
  席憬怡点了点头。
  今天的苏无忧让她看到了震撼的一面,她虽然知道她会医术,可还真不知道她的医术如此了得,不但脑科,现在连心脏病、风湿病这样的顽疾,她都能手到擒来。
  再看她那一身从容淡定的绝代风华,试问,京中有多少女子能有她这样的风采?
  难怪她离了婚,也有那么多男人紧追着她不放。
  她就算再怎么不服气,在这样强悍的苏无忧面前,她也不得不一点一点地服软了。
  看着餐桌上的苏无忧和胡家三口浅浅笑谈,又再看到自己的老公和儿子对苏无忧一脸的欣赏和呵护,席憬怡的心里是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她不得不承认,苏无忧的身上有着一些闪光的东西,在吸引着每一个人。
  她的淡然,她的温柔,她的倔强,她的不服输,甚至于她若有似无藏于身内的傲骨,都能让人不知不觉地就被她迷倒,进而倾心、折服。
  就像无忧刚刚进门的时候,胡夫人因为女儿的关系,不知不觉地开始针对她,可就因为她的一手医术,胡夫人现在就待她像女儿般地亲切。
  苏无忧脸上的笑容,就好像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初见时胡夫人对她的不友善,对她们母女俩笑言而谈。
  其实,苏无忧可没有席憬怡想的那么大度,她只是一个会审时度势之人。
  既然人家的权利比你大,她表现出适当的服软,并不代表她不是在妥协,她只是觉得,这是一种让自己生活得更自在的一种方式。
  这世上,没有绝对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在某一天,都有可能会因为切身的利益而转变。
  那种能为了朋友而不顾一切的人,少之又少。
  但是,在能与别人成为朋友的时候,苏无忧绝对不会为了一时的意气之争,而选择和对方成为敌人,那样的处事方式,在她看来是极其愚蠢的。
  席憬怡可能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对苏无忧的想法,已经渐渐倾向于好了。
  但是,苏无忧却发现了。
  她发现席憬怡看她的眼神已经没有了开始的戒备,对一个陌生人要进驻入自己家里,进驻入自己亲人心里的那种戒备。
  现在的她,对自己多了一些审视,甚至可以说是迷惑。
  这是一种好现象,能迷惑自己的“对手”,就证明她正在一步一步地被你征服。
  苏无忧很喜欢这种征服的过程。
  让那些自以为是的男女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没有什么比这更让她有成就感了。
  这一对准婆媳都是聪明人,相视之下,便都明白了对方所想。
  眼波碰撞流转之间,她们已经达成了某一种协议。
  也可以说,那是一种让家庭幸福的默契。
  一场鸿门宴,从开始的不和谐,慢慢进入到宾主尽欢,最后,和谐落幕。
  她们一起送走了胡总理一家。
  在临走时,苏无忧听到了席憬怡的邀请,“无忧,以后有空就多来家里玩玩,你现在也不是外人了,擎天没空的话,你就自己过来啊!”
  苏无忧知道这是席憬怡对她的初步认可,至于以后,她也走一步算一步了。
  至少,现在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刚一出门,赵擎天便朝苏无忧竖了竖大拇指,笑得一脸阳光灿烂,“无忧,你真厉害!一手医术就征服了所有人,这辈子我能娶到你,就是我最大的成就了!”
  “我……”
  苏无忧正要取笑他,手提包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拿出手机一看,是杜军川打来的。
  “喂,川哥。”
  “无忧,谢天谢地,你的电话总算是打通了,这几天都到哪里去了?怎么手机也不开?担心死我了。”
  电话里传来他的责怪,这种带着担忧的责怪,却让苏无忧倍感温暖。
  “我没事,就是出去散了一下心。”
  “散心?是赵擎天那小子欺负你了?”
  他的声音很大,站在一边的赵擎天听得一清二楚,忍不住吹眉瞪眼,朝苏无忧做了一个关电话的动作。
  苏无忧示意他稍安勿躁,又跟杜军川说了几句,最后,杜军川说,“无忧,无悔最近天天在找你,我看他快疯了,你留意一下他,千万别让他出事才好。”
  想到那个曾经深爱过、曾经相依为命过的男人,苏无忧心里黯然,“我知道了,川哥,我会注意他的。”
  “行!下次没事别关机了,我找不到你,这心里的火快烧死我了。”
  “明白!不过,川哥,以后你可能要学着适应,恐怕这样的机会会越来越多了。”
  杜军川愣了愣,“得,你只要没事就好,挂了呀!”
  “拜拜!”
  苏无忧一挂电话,便看见赵擎天一脸酸溜溜地看着她,不满地说,“以后少跟他来往,他杜军川找不到女人啊,整天盯着我的女人,下回惹火我,直接揍他。”
  看到赵擎天夸张地摆了摆胳膊,逗得苏无忧呵呵直笑,“你打得过他吗?你别忘记了,他也算是我的师傅,我的搏击术、散打全是他教的。他的身手可也不一般哦!”
  赵擎天牛逼烘烘地挑眉冷哼,“那又怎样?我照样把他打趴下。”
  “行了!我的大英雄,赶紧回家吧,刚下飞机就来这里,又帮胡夫人治病,我今天都快累瘫了,恨不得能马上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坐上老王的车,苏无忧将头靠在赵擎天的肩上,抱着他的腰,一会就睡了过去。
  “少爷,到了!”
  赵擎天看已经到了家门口,苏无忧却依然睡得熟,便对老王说,“我抱无忧下车,老王,麻烦你把行李拿进来。”
  “是,少爷!”
  在赵擎天抱着苏无忧开门进屋后,一个藏在树后的人影缓缓地走了出来。
  他看着灯火通明的别墅,喃喃地呼唤着一个名字,“小猫,小猫,你怎么就那么狠心?那么狠心……”
  那个瘦削高挑的身影,一直站到了午夜,这才转身离开。
  程洁最近总是感觉有些心惊肉跳,苏无悔有时看着她时那一闪而过的阴狠,让她感觉到了一种末日来临般的恐惧。
  她不敢问,现在孩子没有了,她怕她一问,苏无悔就要直接跟她挑明,他们之间,已经再也没有什么可以维系的东西了。
  这一年来,她感觉苏无悔就像心死了一样,只有人在她的身边。
  可是,她不在意。
  她爱了他那么多年,只要他人在她身边,不管他是怎么样的,她都无所谓。
  可是,现在她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心又活了。
  他那双原本如死水一潭的眸子里,又开始闪耀着以前那种让她心跳、让她着迷的璀璨光芒。
  苏无悔,是谁又再让你的心复活了?
  程洁不顾自己刚刚生完孩子的身子还有多么虚弱,就这样连续跟了苏无悔几天。
  开始她想不明白,到底苏无悔等的人是谁?为什么天天会在龙阁这样的高档别墅区等人?
  今晚,当她看到一个男人抱着另外一个女人从车上走下来时,心里才一惊,难道他要等的人就是她?
  她是谁?
  当听到赵擎天的那一句“我抱无忧进去,老王,你拿一下行李”时,她终于明白了!
  让苏无悔的心复活、让苏无悔痴等了几天的女人,就是这个苏无忧!
  那个和苏无忧同名同姓、那个曾经找上门来最后失魂落魄离开的苏无忧!
  程洁感觉自己精神世界的某一根主弦,在那一瞬间“嘣”地一声断裂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只知道,回去的时候,看见的是那个坐在沙发上埋头吸烟的男人。
  听到声响,他抬头看着她,那眼里盈满的,不是对她的关心,而是为另一个女人而活的耀眼光芒。
  程洁的心疼了!痛了!
  她的指甲掐进了肉里,她的脸上佯装不出笑意,只有苍白,渗人的苍白。
  她的孩子没有,现在,就连他,也要离她而去了吗?
  “小洁,这么晚去哪了?”
  苏无悔的问话,让她的心里又燃生出一丝希望。
  程洁一把扑过去抱住他,低低地呜咽,“无悔,求你不要离开我!孩子没了,你要是离开我,我会死的!我会死的!”
  苏无悔的身子在瞬间僵硬,俊秀的脸上原本扯出的笑意也没了。
  他木然地问出一句,“你在跟踪我?”
  程洁抬起泪眼,透过矇眬的视线看着他,“无悔,我只是害怕,你这么多天都三更半夜才回来,我怕你有事,所以才跟着你的。”
  苏无悔推开她,又用力地吸了一口烟,吐出了烟雾,看着那飘飘扬扬的烟雾,他的话也显得是那么地缥缈迷离。
  “程洁,你应该明白,当初我会和你结婚,只是想给孩子一个名份,让你可以把孩子生下来,我们之间没有一点肉体关系。可是现在孩子没了,所以,我们之间的游戏也该结束了!”
  “不!我不会同意的!我绝对不会同意的,苏无悔,除非我死!听到没有,除非我死!”
  程洁凄厉的声音回荡在午夜的上空,显得特别的恐怖渗人,惊醒了一对一对已经沉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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