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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禁忌的爱

  公主瞧着皇后一副紧张不堪的模样,心里暗笑不止,又取来雨寒还未给闵妍戴上的牡丹口中花,自己倒是戴在了嘴巴上。然后鼓着大大的美眸望着闵妍,虽然说不出话来,但那双剪水秋眸好像在问她,我戴上这朵口中花好不好看呀?
  闵妍虽然一直都戴着这般样式的口中花,可却过去从来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认真去看它的模样。这般惶恐之下细细看去,原本“咚咚”直跳的内心似乎也在慢慢恢复平静。
  这朵牡丹口中花样式是极其精美的,完全仿了牡丹的神韵,每朵花瓣之中还间以金线勾勒而出的凤凰图案。花身洁白无瑕,取皇后为帝国女子典范之意,其后隐隐能见两弯水润润的饱满红唇,凭空又多了几分妖异诱惑之态。
  “公主殿下自然是极美的。这朵口中花和公主的气质很是搭配。”闵妍大着胆子说道。她瞧着这白鹤公主似乎神智已经有点不太正常,自己却被困在花瓶之中,若是公主要做些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可谓是毫无反抗之力。只得挑些好话哄着,相比一般的女子总是爱美的。
  公主吐出口中花,弯腰娇声笑道,“闵氏一族的女人嘴巴都这么能说会道的吗?本宫给你出个问题,若是能让本宫满意,本宫可是大大有赏!”
  按理说皇帝的亲妹也不至于和皇后这般讲话,更不能提什么赏字,要赏也是皇后给她赏,哪有公主给皇后赏赐的?不过闵妍也不好在这个关口去触公主的眉头,只好顺着她的意思来,做出一副洗耳恭听之态。
  公主望着闵妍,眼神深邃,而后嫣然一笑,“白鹤虽然自认为美貌不弱与帝国任何一个女子,可身段上似乎差了些。本宫是不是长得太高了,若是穿上四寸的高跟鞋都快比哥哥还要高了。”
  闵妍却是知道公主的眼神看的可不是自己,多半是透过自己想着那个男人的模样。而且她还可以断定,白鹤公主一定与皇帝发生了不伦之实。毕竟对女人来说,有没有水乳交融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心境。公主的那种眼神,闵妍再熟悉不过了。
  兄妹乱伦,乃是大忌。便是在皇室之中,也是不可与人言说的丑闻。不过这便不是闵妍所关心的事情,她现在已经分不清自己对皇帝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总之是没有爱意。没有爱,又哪来的妒忌之心呢?
  闵妍只是低笑着说道,“公主已然美到了极致,若是再美反而不妙。恐怕有上天嫉妒之虞。更何况宫里乖顺听话的娇娇娃实属不少,皇上见得多了心里也腻了。公主虽然在帝国女子里面长得算是高挑,可这在宫里并不是一个缺点,反倒是能够成为吸引皇上的优点。”
  白鹤公主心里甚是满意,娇颜轻轻舒展开去。闵妍顿了顿,又低声补充道,“公主您要想啊,男人大多都是喜新厌旧的。宫里见惯了那么多柔情似水、逆来顺受的女人,总归是想尝尝不一样的口味。”
  她这话就很是直白了,就差没有直接开口挑破白鹤公主和皇上的不伦关系。白鹤公主果然陷入了沉默之中,闵妍这才有空去仔细端详面前少女的模样。
  白鹤公主今天穿的是一件长袖高领的淡金色宫装,在皇宫里能有资格穿金色服侍的也就只有她一人得此殊荣了。她的足下踩着一双同色高跟鞋,鞋头上嵌着两朵芍药,清雅华贵中不失女孩本色的跳脱娇憨。
  整个人显得是亭亭玉立,气质恬静,淡金色的锦缎衬着羊脂膏玉般晶莹洁白的肌肤,像是从神话里走出来的人物一般。一般的女子是妖艳得娇媚,而白鹤公主则是可以清新淡雅到娇媚。
  她是个让男人一眼就会想到床的女人。与那些骨子里透着骚气的妖艳贱货不同的是,男人看到清新脱俗的模样只会在心里升起更强烈的征服欲。要撕碎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和伪装,把她的高傲连同柔美的胴体一同压在身下,让她臣服与自己,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让她清冽的嗓音哼出最优美动人的旋律。
  难怪皇帝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也要与自己的亲妹妹欢合。可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皇嫂,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皇兄是怎么上了他亲妹妹的床?”闵妍抬眸一看,却间白鹤公主又恢复了那种清冷的气质,脸上重新挂上了标准无比的假笑,正目光炯炯的望着自己。
  “啊——”闵妍可谓是大吃一惊,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起来,“不是,我没有...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是我告诉她的。”一阵低沉的男声过后,祭司那张熟悉的面容出现在闵妍眼前。
  见到祭司到来,闵妍忽然就镇静下来了。掌控万物,心灵感知,瞬间移动......这些天方夜谭的异能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对这个世界来说简直就是一个BUG级别的存在。如果不是亲身经历,闵妍都会以为是在写故事。以至于现在,她的心里承受能力已经增强了不少。
  祭司张开怀抱,白鹤公主便在闵妍惊讶的目光中依偎进男人的臂弯之中。男人捻住少女鬓角一绺顽皮的发丝,握在掌心细细把玩。两人间的神态动作毫无生涩之感,熟稔的就像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可是白鹤公主不应当是皇帝的禁脔吗,又怎么会和祭司扯在一起。虽然祭司的“能力”神鬼莫测,但世间万物都是一物降一物的,不可能没有丝毫的限制。从祭司对皇帝唯命是从的态度来看,皇室应当是有着某种手段限制他的行为。如果不是公主愿意的话,祭司应当是不可能一亲芳泽的。
  “你们这是——”闵妍忍不住问道,“你不是爱慕——”
  “很意外吗?”白鹤公主倚靠在祭司怀里,语气慵懒至极,像是靠在主人怀里假寐的小猫儿一样,“祭司从小就和我生活在一起,这般搂搂抱抱不过是单纯的兄妹之情。再者说,祭司已经不能人道,本宫这般也不算不守妇道。”
  祭司丝毫没有动怒的意思,反倒是微微一笑,轻轻在公主的额上落下一道温柔的吻痕。
  他最开始不过是一个被抓回来的奴隶,最好的结果不过是发配到海外挖矿。不料却有幸因得力气大,受得住劳累,被指给了当今圣上最为宠爱的白鹤公主做奴仆。
  当时考虑到男女有别,宫里原是想直接去了势再送给公主。但公主当时年幼,却见不得血腥气,便只戴了贞操笼限制住男根的勃起。
  这贞操笼一经戴上,非皇权特许不得轻易取下。刚开始祭司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来到公主的闺房被那股清雅的脂粉气一扑,便是胯下肿胀难耐。到后面公主便是赤身裸体呈现在面前,胯下那物都不会再有任何反映。祭司便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
  后来无意中觉醒了祭司的力量,他完全可以恢复自己的下体,可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他并不想追求刺激的肉欲之快,他只想默默的守护在公主的身边。
  “算了,我对你们之间的私事不感兴趣。”闵妍挑开了话题,转头对着祭司说道,“祭司,你之前说要帮我,你要帮我什么?怎么帮我?”
  公主两只修长洁白的玉臂勾着祭司的脖颈,粉面仰天与祭司深情对视,也不正眼去瞧一旁的闵妍,自顾自的说道,“皇嫂,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所在。若不是上任祭司的强行指派,哪怕你与你那妹妹流淌着同样的血,你也最多不过是一个妃。这皇后的凤位是怎么也轮不到你来坐的。本宫说的对吗?”
  “是又如何?”闵妍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起来,刚开始来到共和国的时候她还很不适应,甚至十分痛恨自己所谓的闵氏血脉,把自己从生活了十多年的家乡带到一个陌生至极的帝国。
  可后来她却慢慢的对这种生活开始认可起来。她不必再去担心日后结婚生子所托非人的苦恼,也不需要再去考虑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琐事。她每天所需要做的唯一件事便是把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然后送到那个男人的龙床之上,竭尽所有来取悦他。
  虽然有些可耻,但似乎也并不是不可以接受。人的承受阈值会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加强。从最开始脱衣陈情都羞耻不已再到之后淫乱不堪的表现,最后到了入瓶之时内心深处的平静。
  她的承受能力越来越强,也越来越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雍容华贵锦衣玉食的奢靡生活。她渐渐的开始感谢自己身上流淌着的闵氏血脉,还默默感激着那个老人以生命为代价把自己带回帝国。
  但这终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更上不得台面,尤其是被面前这个皇家贵胄以一种极其轻蔑的语气说出口之后,这般的屈辱、羞愧让闵妍刹那间般涨红了娇颜。若不是现在失去了双腿,恐怕现在早已是飞奔而出了。
  白鹤公主从祭司怀中抽身而出,修长的食指轻轻挑起闵妍的下颔,一双狭长的美眸睥睨着眼前的花瓶美人,“本宫更知道这么多天以来,你还是一只桀骜不驯的野马。不然你也不会那天偷偷出逃。”
  她凑到闵妍耳边,粉嫩的香舌朝着耳蜗深处轻点一记,待到闵妍粉面又晕上一层嫣红这才起身笑道,“皇嫂想不想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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