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宝贝你在哪_分卷阅读_26
不过让他叫一个陌生的阿姨“妈妈”,他似乎也不想要,但是爸爸年纪这么大了还没有老婆,好像也不太好的样子。而且丰宇叔叔也说过,有好多好多漂亮的大姐姐都喜欢爸爸,只是爸爸不喜欢她们。
莫寺源整张小脸都纠结到了一起,嘟着嘴望着覃桓昔近在咫尺的漂亮脸庞,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开心地快要飞起来了,纠结的小脸顿时变得神采飞扬,他激动地惊呼:“桓昔哥哥可以当小源的妈妈呀!”
“咳咳……”覃桓昔差点一个不稳跌进了浴缸,心里直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不过从某种深层次的意义上讲,小家伙的确真相了。
覃桓昔还未来得及开口,忽然听到一道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一抬头就看到莫绍蘅正站在浴室门口,洁白的浴袍包裹着他挺拔的身子,透着一股无限诱惑的性感。
莫绍蘅脸上一闪而逝的尴尬,让他知道这人绝对站了不短的时间,也听到了他之前说的话,当然也包括小家伙爆炸性的豪言壮语。
覃桓昔倒也不觉得多尴尬,想来谁也不会把小孩子的玩笑话当真,他收回视线,捏了捏小家伙的脸颊道:“你这个小脑袋里一整天究竟在乱想什么呢?爸爸的婚姻大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小家伙操心,来,站起来,快点洗完澡,乖乖睡觉去。”
“为什么呀?桓昔哥哥难道不能当小源的妈妈吗?桓昔哥哥那么漂亮,比班上很多小朋友的妈妈还要漂亮一百倍,小源喜欢桓昔哥哥当我的妈妈呀。”莫寺源将小脸凑近覃桓昔,仔细盯着覃桓昔的眼睛猛瞧。
“小小年纪,你知道一百倍是多少吗?”覃桓昔特别想扶额叹息。
这么深奥的问题要他怎么告诉一个六岁的小屁孩?难道要他说,他是男人,不能成为妈妈?别说这么点大的孩子对性别的认知能有多少,他一旦这么说了,小破孩子定又要追根究底地问他男人为什么不能当妈妈了。
所以,还是要他说,他其实才是真正的爸爸?是他亲自怀胎十月生下的心肝宝贝?
“知道啊,一百倍就是这么多这么多这么这么多……”小活宝手舞足蹈地比划着。
最终覃桓昔叹息道:“好好好,这么这么多,小源乖,听话,你现在年纪还小,不需要考虑大人的事情。”
莫寺源嘟嘟小嘴,仰起小脑袋看莫绍蘅:“爸爸,我不要别的姐姐和阿姨当我的妈妈。”
莫绍蘅沉默片刻,一本正经地沉声道:“好,不会有别的姐姐和阿姨当你的妈妈。”
“嘿嘿……”小家伙这下子满意了,兴致高昂地将玩具小鸭子捏得“嘎嘎嘎嘎”响个不停。
覃桓昔瞧了莫绍蘅一眼,见对方神色认真,只当是莫绍蘅在安慰小家伙,不过他似乎的确没听过莫绍蘅身边有什么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莫绍蘅的私生活很干净,这个年纪了也没结婚生子的打算。
折腾了差不多十几分钟,覃桓昔终于给莫寺源洗完了澡,给小孩穿上一套可爱的小睡衣,将小孩抱起来递给莫绍蘅:“莫叔,你先把小源抱去床上,我整理一下浴室。”
莫绍蘅抱着莫寺源,看了覃桓昔一会儿道:“明天会有人整理,很晚了,你早点睡。”
覃桓昔点了点头,弯腰将浴缸里的水放掉,擦干净手后跟着莫绍蘅走出浴室,见莫寺源的床上正放着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睡袍,他瞬间就了然了,拿起睡袍对莫绍蘅道:“谢谢莫叔,那我先去客房的浴室洗澡了。”
莫绍蘅将莫寺源放到床上,替他盖好被子后直起身道:“客房不在这栋楼,去我房间的浴室洗。”
覃桓昔有些诧异地望着莫绍蘅,像莫绍蘅这样的人多少有些洁癖,应该是那种不喜欢外人碰触他私人领域的人,尤其是房间卧室这种特别隐私的地方,更是不允许外人踏入,而他自己就是这样的人。
莫绍蘅安慰了莫寺源几句,起身走到覃桓昔面前道:“走吧。”
覃桓昔回头看了莫寺源一眼,小孩眼巴巴地望着他,他笑道:“小源自己先睡,桓昔哥哥马上就回来陪小源。”
“桓昔哥哥,你洗完快点回来,小源还想听桓昔哥哥讲晚安故事。”莫寺源有些可怜兮兮地道。
“好,桓昔哥哥回来就讲晚安故事给你听。”覃桓昔弯腰摸了摸小孩的额头,低头亲了一口,拿着换洗衣物跟着莫绍蘅走出了房间。
莫绍蘅的主卧就在莫寺源房间的隔壁,这也是他第一次进莫绍蘅的房间,房间的格调就像莫绍蘅给人的感觉一样,有些冷漠的欧式风格。房间外是一个宽敞的阳台,摆着一套桌椅,桌子上还放着酒杯和红酒。
“浴室在这边。”莫绍蘅推开浴室的门道。
“谢谢。”覃桓昔也没有客气,直接进了浴室关上了门,莫寺源还在等着他,他也不打算享受泡澡的乐趣了,直接用淋浴冲洗了一遍,便擦干净身体穿上了睡袍。
覃桓昔走出浴室时,看到莫绍蘅正坐在阳台上喝酒,他疑惑地走上前去问道:“莫叔,您没有去陪小源吗?”
莫绍蘅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朝覃桓昔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下,随后才道:“小源已经睡了,要不要喝一杯?”
覃桓昔这才松了口气,坐到了莫绍蘅对面的椅子上,看着莫绍蘅起身给他倒酒,他也乐得享受,单手托着下巴道:“今天确实已经很晚了,平时这个时候小家伙早就睡了,硬是撑到了现在。”
莫绍蘅将酒杯递给覃桓昔,随即端起自己的酒杯举到覃桓昔面前。
覃桓昔勾唇浅笑,端着酒杯与莫绍蘅的酒杯轻轻一碰,小饮一口,慢慢品味口中的香醇,望着窗外美丽的夜景感叹道:“莫叔真是一个懂得享受的人,在这样的夜色下品着美酒,别有韵味,也让人惬意。”
莫绍蘅坐回椅子,淡淡地道:“我说过,你随时可以留下。”
覃桓昔低笑一声:“那我以后可就不客气了,莫叔千万别吝啬你的美酒。”
莫绍蘅没有回答,只是嘴角的弧度又扩大了几分,他的那两句“随时可以留下”并非出于客套。每次和覃桓昔在一起,让他总有一种身心放松的感觉,越是靠近这个人,那份熟悉感也变得越发浓烈。
覃桓昔喝了口酒,试探着开口道:“莫叔,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莫绍蘅的声音显得特别低沉磁性,“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