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太……大了……

  “年轻人忙点儿好，工作重要，你们这个年纪正是奋斗的时候，但是小川啊，你也能谈女朋友了，有合适的就试试，身边有个知冷暖的人到底是不一样的。”
  “嗯。”
  陆川话少，真的少，即使跟秦淮那种事儿逼在一起一天也没几句话，回家了更是沉默寡言。
  他对梁姨倒是耐心。
  苏夏喝完牛奶，伸出粉嫩舌尖舔走嘴角的白色牛奶渍，动作很慢，眼角笑意满含挑衅，但等梁姨跟她说话的时候却又十足无辜乖巧。
  桌布挡住了隐蔽的糜烂和肉欲。
  陆川应付梁姨的唠叨得心应手，表面不动声色继续吃饭，然而性器却已经是半勃起的状态，西装裤裆部被撑得鼓囊囊的，隔着布料，苏夏都能感觉的炙热滚烫。
  梁姨意识到自己冷落了苏夏，小姑娘心思细腻敏感，怕她多想，“夏夏，香肠好吃吗？”
  “好吃的，就是……”苏夏甜甜一笑，余光似有若无地落在男人身上，脚尖忽然用力，“就是太大了，好撑。”
  陆川筷子掉到餐桌上，‘啪’地一声轻响。
  说者有意，听者无心，梁姨倒没往深处想，只是以为苏夏胃口小，怕胖不多吃。
  “这还大啊，看你这胳膊细的，学校食堂没营养，周末回家吃饭多好，”梁姨笑着收起陆川的筷子，“我再去给你拿一双干净的。”
  苏夏玩够了，把脚收回来。
  “梁姨，我吃饱了。”
  “夏夏你还要回学校吗？”梁姨担心地道，“都这么晚了，就住家里吧，而且明天也不用上课，小川，你说呢？”
  苏夏停下脚步，回头一眨不眨地看着陆川。
  半分钟后，男人薄唇轻启，淡淡吐出三个字：“随便她。”
  “梁姨再见，”苏夏关上门。
  ————
  宿舍是按班级学号分配的，四人间宿舍，就只有苏夏一个人住，其她人都住家里。
  苏夏周天没有回陆家，月考成绩也没有告诉杨露，杨露气得直接断了她的生活费。
  她暑假兼职赚了钱，暂时够用。
  晚自习结束，苏夏收拾东西准备去图书馆，刚出教室就看到那群人，男男女女围在一起大声说笑，红毛坐在护栏上，明艳嚣张。
  苏夏转身回教室，拉开窗户，先把书包扔了下去。
  “晴姐，苏夏那个贱人跳窗跑了！”
  “我去，跳窗？那么高她不要命了？真不怕死啊……晴姐，追吗？”
  “追你妈啊，我又不是闲的，今天就放过她，有本事明天接着跑，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少种花样。”
  “……”
  刚下过一场雨，地上还是湿的，苏夏滚了一身泥，只能先回宿舍洗澡换衣服。
  手机里有几条微信消息，苏夏看了两眼，退出，点进通讯录。
  联系人不超过十个，陆川的号码静静躺在通讯录里。
  苏夏在微信好友新联系人里找到陆川，点击【添加】，然后拿着手机进了浴室。
  市区最繁华的商业区，景江大厦十六楼灯火通明，每间办公室都有一半的人在加班。
  陆川的办公室在南面，助理泡好咖啡送进去，电影剪辑工作已经完成，特效师交上来的作品陆川并不满意。
  “垃圾，重做。”
  特效师深吸一口气，“……好的陆导。”
  表面恭恭敬敬谦虚谨慎，但个个心里在骂娘，日啊，又要熬几个晚上了。
  助理轻手轻脚关上门，陆川身体往后靠着办公软椅，黑眸微磕，修长手指轻捏眉心。
  微信提示有新好友，头像照片是半截人像，少女穿着黑色吊带，露出脖子以下胸口往上，锁骨偏下的位置纹了一朵拇指指腹大小的玫瑰。
  他见过。
  是苏夏。
  【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两分钟后，对方发来一条语音，陆川点开。
  “陆哥哥？”
  少女慵懒娇软，尾音微微上扬，在安静的夜晚勾起蠢蠢欲动的荷尔蒙。
  陆川没有回复。
  又过了几分钟，她发来文字消息，两条。
  【那天晚上哥哥硬了，后来怎么解决的啊？】
  【找女人了吗？还是……用自己的拇指姑娘……】
  陆川似乎能想象到女孩脸上是怎么样的笑，狐狸眼，美人痣，狡黠灵动，纯粹又妖媚。
  他对一个十六岁少女产生了性冲动。
  身体里那股躁意始终没能平复，点火重燃。
  【哥哥好大。】
  【我就只是蹭了几下，内裤都湿了，回到宿舍脱下来看，黏糊糊的。】
  陆川闭了闭眼，喉结滚了下。
  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垂眸俯视这座不夜城，修长挺拔的身体投在地面的影子被拉得极长。
  身后是还在忙碌加班的员工们，眼前是半座城市的夜景，遥远寂静。
  他没有回复半个字，苏夏也不在意，又发来了一段十分钟的视频。
  隐隐之中，陆川仿佛知道是什么。
  点开。
  视频拍的时候镜头全对着墙壁，拍的是影子，大概是在浴室，影子轮廓模糊，但依然能看出少女挺翘的乳尖滴着水，以及仰高的脖颈弧线。
  淅淅沥沥的水声间，隐蔽着少女潮湿暗哑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