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大了暴戾魔龙[穿书]_分卷阅读_32
他说完,还未朝前走几步,又忽然回头,跑到了玄光跟前,冲他勾了勾手指头,“呱,你低头过来。”
玄光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慢慢地低下了头,待低到只比姜漾羽高小半个头的高度时,就见到姜漾羽伸手过来,抱住了他的脸,随后,他漂亮的脸蛋放大,在玄光那覆满鳞片的脸上很响亮地嘬了一口。
玄光:“………………”
姜漾羽放开他的脸,脸上扬起灿烂又无辜的笑容,语气轻快地说:“告别吻哦,呱呱小娇妻,等我回来。”
说完,生怕玄光打他似的,连跑带跳地跑了,留下玄光一只兽呆在原地。
周围寂静无声,只有玄光那越来越响的心跳声,仿佛要从胸膛之中跳出来,他两只爪子紧紧地捂住了胸口,好像这般便能阻止那颗心脏如此剧烈的跳动,然而无用,他浑身都发起了烫,似有狂风暴雨席卷了他那颗柔软的心。
这一个下午,在落云峰打扫枯枝落叶的杂役弟子总能看见姜漾羽的那只灵兽在周遭飞天遁地,好像有着无穷的精力。
其中一名弟子看着扫好的落叶再一次因为那只灵兽飞过而被吹散,吐槽的欲望如此强烈,都顾不上会不会被那只灵兽听见,“这么搞,猴年马月才扫的完。”
一名年长一些的杂役弟子很有见地地说:“我夜观天象,呱太恐怕是进入发情期了。”
年幼弟子看着扫好的落叶再一次因为那只灵兽飞过而被吹散,无语道:“还夜观天象,现在是大白天。”
年长的那位兴致勃勃地说:“你说我要不要去知会姜师兄一声?我在村里给兽医当过徒弟,有阉割过三只公狗的经验,没准姜师兄赏识我呢?”
年幼弟子语塞,顿了一会儿,十分诚恳地说:“哥哥,你去知会姜师兄,被那只灵兽知道,恐怕被阉割的是你。”
“……”
玄光灵智高,会说话这些事情,即使是杂役弟子,也是有所耳闻,说出这些话的年长弟子显然没怎么长脑子。
年幼弟子说:“还是继续扫地吧,就像姜师兄说的,是金子总会发光,是人才在哪里都可以发光发热,我现在的梦想就是将落云峰扫得纤尘不染,做一名优秀的杂役弟子,以后也会是优秀的外门弟子,内门弟子,关门弟子!”
说到最后,他的眼神充满了光亮,声音激情又澎湃,坚定又充满力量与热血。
年长弟子:“……”
又疯了一个。
*
姜漾羽不知道自己的名言语录已经深入了杂役弟子的心灵,并且成为了对方的精神支柱,他现在站在玉鼎门的陨心殿里,听姜柏言说话。
陨星殿不止他和姜柏言,还有许多人,包括剑宗、丹宗、符门、战血门等玄天宗所有专业的长老、精英弟子,姜娉和那白玉京的罗衍也在。
姜柏言现在说的是西南方向的诛神谷外的一处秘境的信息,“诛神谷想必大家都听说过,据传是一千五百年前神人进入浩然界,引发一场浩劫,由当时玄天宗大宗主烛昊将其斩杀在诛神谷处,当然也因为此事,烛昊神魂俱灭,不存于世。而诛神谷这方秘境,很有可能是那神人的须弥空间。此事事关重大,由白玉京发现且告知于玄天宗,因而玄天宗打算与白玉京共同进入此秘境,有想去的弟子可以报上姓名,但有一点必须说明,诛神谷本身就极为危险莫测,那尊神人杀意和残念即使过了一千五百年都未消失,金丹以下的修士只是靠近,便会被那股杀意刺中,往后数十年修为都难以精进,而那须弥空间,也可能残留了那魔头的残念,此行有极大的风险。”
姜柏言顿了一下,环视四周,看见大部分弟子脸上都流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似乎并不为他所说的危险而退缩,他微微笑了一下,语气柔和了许多,道:“不过无需过多恐惧,本座会与段宗主、齐宗主等先去那秘境探底,做好万全准备,再开放秘境。”
姜漾羽听着姜柏言说的这些话,心里有些激动,时过一年,终于开始走大剧情了。
这个秘境他是知道的,此秘境并非外表表现出来的那般无害,在原着剧情里,玄天宗不复存在,所以这个秘境被白玉京独占了,而这秘境的无害蒙骗了白玉京高层,等他们将白玉京的精英弟子还有玄天宗外编弟子一块儿进入秘境后,却全都成了秘境的养料,只有姜娉和她的追随者活了下来,且因为其他人吸引了秘境所有的注意力时,拿走了秘境里的重宝——那魔头的三十七段仙骨。
这三十七段仙骨在未来的剧情里起到了重大的作用,姜娉靠这个收集了好几个因为各种原因废了又或者受了重伤修为再难精进的天之骄子,那受重伤又失忆了的段云浩就是因为这天大的恩德得以重新修炼,才会对姜娉死心塌地,其他人也是如此。
就是因为这三十七段仙骨,姜娉在修真界混的如鱼得水,拥有一大批拥趸和爱慕者,因为这些饺子们的口口相传,姜娉成了浩然界的明珠,被冠以最美女修的称号,所有嫉妒她的女人但凡说出一句对她不好的话,都会被她的爱慕者们诛杀……
姜漾羽想到这个剧情,不禁打了个哆嗦,再次感慨自己怎么会看得下去这种书。
不过他很快打起了精神,说实话,三十七段仙骨……他也想要诶……
倒也不是和姜娉作对,这种重宝,他不动心才不正常吧?
姜漾羽搓了搓手,脸上露出了贱兮兮的笑容,他戳了戳前面的萧琅,待他回头,他一脸郑重地说:“萧师弟,善于捕捉机会者为俊杰,我们的机会来了!”
萧琅:“……你要去啊?”
姜漾羽颔首,充满期待地看着他,又搓了搓手,说:“所以你能不能从齐宗主那里给我整几个极品隐匿阵法?或者什么绝杀阵阵法?又或者能吸干所有灵气的阵法?”
萧琅腿软了,“我怀疑你在搞我。”
姜漾羽伸手握住他的手,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萧师弟,你信不信我?”
萧琅:“……”
啊,疯了!
萧琅残忍撇过脑袋,“不是我不信你……”撇了一半,又很没办法地回过头来,“哎,算了,我信你。”